心!”
“你……”
“墨寒,赶紧放开莫姑娘,你这样抓住一个姑娘家,成何体统!”
刚那位锦衣男子,正急匆匆赶过来,上前想拉开墨寒。
“不行!放开她便要作妖!”
“什么话,这是书院,你想惊动主院?怎么,我的话你也不听了?”
李元定定地看住他。
“听——你是我主子,当然得听。”
墨寒撇撇嘴,狠瞪了莫又离一眼,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开她。
莫又离手脚一获自由,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脚往墨寒的小腿胫骨踢去。
她吃了这么些亏,不讨点利息回来,今晚上怎么睡得着?
墨寒猝不及防,被她一脚踢了个正着。
莫又离见一招得手,便急忙跳开,躲到李元身后,扯开嗓子尖叫:“打人了!明德书院的学子打人了!”
墨寒暴跳如雷,哪里肯忍,追过来便要打莫又离。
莫又离伸手拉住李元的衣襟,把他推在前面,挡住墨寒。
墨寒往左,她躲到李元右边,他往右,她又闪到左边。
李元既想拦住墨寒,又被莫又离推得晕头转向,甚是狼狈。
边上那几人乐得看热闹,拍着手起哄。
一时间闹得不可开交!
突然,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主院来了!”
程之尚满脸怒容,正背手站在他们身后,下颚的几撇胡子被气得一抖一抖地。
墨寒见得他来了,不好再造处,停下来跟着众人一起行礼。
莫又离却仍抓着李元的衣服,不敢轻易撒手。谁知道墨寒会不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还是防着点好。
程之尚阴沉着脸,冷冷地盯住她抓着李元衣服的双手,半天不作声。
莫又离迫于无奈,只得松开,佯装满脸怯意地喊了声:“舅舅!”
程之尚没有理她,只是挥挥手,沉声道:“都回去,不许胡闹,再有下处绝不轻饶。”
众人齐齐应是,便赶紧溜之大吉。
莫又离见墨寒也转身走了,不由大急:“喂,你别走,赔我母鸡再说!”
程之尚叱道:“放肆!一个女儿家,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舅舅,他打死了我的鸡,难道不用赔吗?”
莫又离眼睁睁地看着墨寒走远,恨得直跺脚。
程之尚脸色阴得能滴水,看都不看她一眼,转身便走:“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