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发出的女声吓到了几个人,就连那嚣张的领头人都吓到尖叫。
没错,是那个天天喜欢陷害人的堂婶,什么都喜欢掺一手。
灯光亮了起来,几个穿着麻布衬衣的人也都看清楚了面前人的模样。
便宜堂婶一看,就破口大骂,颇有大街上泼妇的模样:“没教养的东西,果然没爹没娘的东西就是不知廉耻!像你这种人就不配待在村里!”
后面的村民都心照不宣的相望,自然是知道那柳阿絮屋里面藏了男人,按照规矩这种人都是要沉塘的,伤风败俗。
“敢问堂婶我怎么了?”柳阿絮丝毫不慌,还用手指玩起了肩上的发丝,一圈又一圈的缠绕在手指上。
“和男人苟且!你还敢不承认?小小年纪就这样,长大了还不成那街旁的妓.女?”
“堂婶怎么知道我屋子里的是男人?”柳阿絮歪头蹩眉,眼神不解,似乎在思考什么,然后她双手一拍:“难道是你送进来的?”
她笑眯眯的,五官像是镶嵌到庞大的黑脸盘里,及其不和谐。
周围人大惊失色,纷纷交头接耳,大家似乎都明白了什么,那堂婶气的脸都黑了,与黑色融为一体。
“死丫头片子,狗急跳墙,开始血口喷人了!你们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堂婶怎么做无非就是想让我死,然后得到父亲的遗产罢了,何须如此费尽心思,堂婶对我这么好,只要堂婶想要,那我可是拱手相让啊。可惜,法律规定继承人只能是我呢,堂婶想违反法律?”
柳阿絮似笑非笑,冷冷的看着她,法律在大家心里都是禁忌,这话既点破了遗产的事情,又告诉别人自己一直以为堂婶对她很好。
如今被自己亲堂婶撺掇成这样,也是可怜。
于是村民的眼光都心疼了起来。
面前的老女人面色气的腊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不明白这死丫头变那么聪明了,自己居然无法反驳。
她死死憋出一句话,底气又回来了一点:“贱皮子任你胡说八道也没用,像你这般伤风败俗之人,就要沉塘!”
在这小地方,还保留着十分严格的习俗,所以那堂婶认定了事实,急红眼也想弄死她。
“伤风败俗?要不你们进屋搜搜看有没有人再定罪也不迟?”柳阿絮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