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站在背对着门负手而立,他微微侧头,眼底有一闪而过的焦灼,不过瞬间就消散了去。
苏卿卿伸手抓过匕首,在触及匕首的瞬间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些破碎的画面,一颗心忽然被揪住了似的,扯痛着。
“丁零。”金色的铃铛在腰间哐铛作响,伴着嬉笑,苏卿卿隐隐看到一个矮矮的身影跌跌撞撞地朝着一个小男孩跑去。
小男孩手里握着匕首,眼眶里满是泪水,却强忍着没有落下来,小小年纪一脸的倔强。
苏卿卿甩了甩脑袋,画面随光影散去,她望着匕首出神,只见匕首上刻着一个“离”字。
她扯开衣衫,闭上眼睛,匕首对着心口蓦然刺入。
苏卿卿闷哼一声,拔出匕首将玉盏贴至心口,玉盏宛若有神力一般慢慢吸附着心头血流入盏内,盏壁那抹流转的红光愈发炙烈。
不过片刻,苏卿卿已经是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如纸。
她止住血,吞下离涯给的药,只觉有股暖流缓缓自四肢百骸汇聚到心口,在慢慢愈合心口的伤。
“国师大人可以进来了。”苏卿卿虚弱出声。
她靠在床榻上闭目养神。
离涯瞥了矮桌一眼,匕首,玉盏,瓷瓶整齐排成一排,他深深看了苏卿卿一眼,拿起匕首与玉盏匆匆离开。
待脚步远去,苏卿卿这才睁开眼,余光瞥及矮桌上的黑色瓷瓶,离涯拿走了匕首和玉盏,唯独留下了瓷瓶。
苏卿卿无奈一笑,侧躺着沉沉睡去。
直到一阵雨声将她吵醒,她睁开眼,发现天已经黑了,寝殿内烛火微弱,不远处窗棂前君兮尘坐在轮椅上,望着外面成串的雨帘,不知在想什么。
“陛下?”苏卿卿缓缓唤道。
君兮尘回过神,他拨弄着轮椅缓缓来到白卿卿的跟前。
“醒了?脸色还是很难看啊,难为你了。”君兮尘伸手端起一旁的汤药,“离涯的药虽能愈合伤口却不能补气血,你连着失血气血两空,要好好补一补,来,张嘴。”
木勺之内的汤药还泛着阵阵热气,不知道已经热了多少次。
独特的清香缠绕上鼻尖,“臣妾自己来。”
苏卿卿抬眸,对上君兮尘温润的眉眼,他眼底有几分让人心醉的柔情。令苏卿卿有一瞬的失神,
“无妨。”君兮尘将汤药送往苏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