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了进去。
指尖与腹肌触碰的霎那,席厉爵倒吸一口冷气浑身都抖了一下。
他轻轻的闷哼了一声,猛然抓住了时锦的手腕,喉结滚动道:“多少钱?”
“您只要答应我一个要求就好。”
时锦缓慢的撩拨着他,直至最后一颗纽扣解开,她终于鼓起勇气拿开了席厉爵架在自己脖前的刀,猛地扑进了他的怀里。
结实的腹肌滚烫,让时锦也跟着躁动了起来。
许是没料到女人会这样做,席厉爵的身形瞬间紧绷了一下,他沙哑着声音道:“成交。”
话落,席厉爵一个大力把她拦腰抱起,直接丢进了床榻上栖身压了下来。
男人剑眉微拧,硬朗的轮廓五官分明,席厉爵颤抖着身子感受着女人的酥软,那种触觉让他如大厦将崩,毫无招架之力。
他捏着女人细软的腰,贴近自己,强势的圈在怀中:“脱得很好,继续。”
时锦贴近他的胸膛,瞬间面颊通红。
堂堂时家长女,现在却在引诱一个并不熟悉的男人与她缠绵。
她的指尖慢慢下滑,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男人的燥热,时锦笨拙的解开男人的黑色皮带轻轻触碰了上去。
此间,像是一股电流作乱,二人都酥麻了起来。
“席,席总。”时锦搂住了男人的脖子,语气里带着一丝哭腔央求。
他当然明白女人是什么意思。
“我轻点。”
充满磁性的声音像是一个开关,从那开始之后,鬓厮磨,呢喃彻夜。
清晨。
时锦累到几度昏厥的躺在男人怀里而席厉爵彻夜未眠,他看着熟睡的女人目色深邃。
他竟然要了一个小妮子。
席厉爵燃了一根烟悄悄起身,他在床前看着时锦良久才从怀中掏出一张名片留在了床前,利落的撩起西装外套,出门。
楼下,一辆加长的林肯车已经在等着了。
“总裁,是我们的失责,请您责罚。”阿诚瞧见来人立马带着保镖迎了上去,一席人灰头土脸,愣是大气不敢喘。
昨夜,说好的他们在楼下等着,谁知就出了事,等他们收到消息的时候,总裁已经……
“确认一下她的身份。”
阿诚壮着胆子,怯怯道:“万一,不是时家的小姐,我们——”
男人半眯着眸子,回忆起昨晚女人的娇嗔,一边矜持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