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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有些跛,面无表情,只眼角泛着如血的红。
叶皇后瞳孔紧缩,紧紧攥着衣袖,心痛如锥。
慕寒川一动不动的凝视着叶绵绵,眼神复杂无比。
直到他身边的皇后里朵给他倒了杯酒,酒液淌过喉咙,他终是握拳心一横,冷了眼:“素闻叶国公主善舞,今日叶国皇后来辽,公主便舞一曲,也不辜负这良辰。”
叶绵绵心猛地一抽,眼神黯淡:“是。”
她低哑的声音被风吹散,慕寒川薄唇紧抿。
乐师奏乐,叶绵绵那单薄的身子在寒风中摇摇欲坠,她忍着右膝钻心的痛,还有无数毫不掩饰的讽笑和奚落,如同牵线木偶一般跳着。
那些眼光似刀般,一层一层的刮过她的身体,刮下她的尊严和脸面。
慕寒川又仰头喝了口酒,他冷硬着没有挪眼,近乎自虐般看着叶绵绵。
叶皇后悲愤不已,双肩微颤,眼中的泪水终是没忍住落了下来。
一曲舞毕,在周围辽人的哄笑声里,叶绵绵行礼告退。
她仍旧面无表情,回到寝宫换了身衣服,直到看着镜中的自己,呆滞的目光才慢慢有了神。
叶绵绵微颤的手抚着脸,脸上的泪水却好像越擦越多。
终于,她支撑不住脊背,掩面而泣。
伏在桌上哭了不知多久,叶绵绵缓缓直起身,慌忙擦去眼泪。
她还要去见母后,不能浪费时间。
叶绵绵连忙快步走出院子,只是才打开门,却迎面撞上慕寒川。
她一下愣住,才记起跪下行礼,却听慕寒川突然道:“叶皇后要走了。”
叶绵绵茫然地抬起头,她红肿的眼睛让慕寒川心中烦躁:“人已快到城外,再迟一步可别怪朕没提醒你。”
话毕,他甩袖离去,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叶绵绵立刻爬起来,奔向宫门口。
慕寒川似是已经安排好了,一辆马车正在等她。
城门口。
“母后!”
叶皇后才要上马车,身后却忽然传来女儿声音,她动作一顿,转身望去。
一辆马车骤然停下,还未停稳,叶绵绵已经掀帘探身出来了。
她顾不得膝上的伤,跳下车便跌跌撞撞地朝叶皇后跑去。
叶皇后忙扶住她,才去泪水的眼又是一酸,千言万语却难以言说。
两人的手紧紧相握,相似的眼睛含泪对望。
“好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