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风,秋风扫过落宁。
秦疏看着魂不守舍的面色苍白的宁挽歌,心里越发担忧:“挽挽,你可是身子不舒服?”
不知怎的,这一刻,秦疏忽然不想叫她宁挽歌了。
话毕,秦疏解下自己的斗篷,给宁挽歌披上。
宁挽歌心底的苦涩从心底蔓延,望着秦疏:“无事。”
秦疏知道她嘴硬,无声叹了口气,解下身上的斗篷披在她身上:“我说过,你要懂得照顾自己。”
宁挽歌沉默无语,目光望向几乎看不见人影的云霆,声音沙哑:“我想一个人走走。”
秦疏不放心,想要跟上去,可看着她的脸色,最终停在原地。
树影葱茏。
宁挽歌独自一人骑着马,漫无目的的在围猎场内走着。
原本一直压抑的心情也慢慢缓和了不少。
时间点点划过,天色渐暮,夕阳西下。
宁挽歌仰头望着天上的落日,虽有些不舍这短暂的放松,但也知自己该回去了。
于是勒转了马头,往回走去。
可不想刚走没几步,她只觉得原本只是隐隐作痛的手腕疼的更加剧烈,骨头都好似被人研磨一般。
握着缰绳的手不住发抖,再也握不住。
鼻间淌下温热粘腻的血,头也开始昏沉起来。
她强撑着清明从马上下来,无力的手紧攥着马鞍,才稳住身形不至于摔倒。
宁挽歌想要解下挂在马上的背囊,可手颤抖个不停,许久才解下来,从里面拿出药,一把塞入嘴里。
好一阵儿,疼痛渐缓,眼前也慢慢恢复了清明。
宁挽歌掏出手帕擦去脸上的血,刚折起藏进衣服深处,却听一阵脚踩落宁的声音。
抬头,就见云霆刚下马往过走来。
瞬间,慌张袭上心头。
她匆忙踢过落宁掩盖住地上的血迹,复又走上前两步将一切挡在身后:“主子。”
云霆“嗯”了一声,看着她难掩的慌张,眸色微沉。
静默在两人间流淌。
就在宁挽歌想说点什么打破这死寂时,跟着云霆而来的宋乐菀走上前:“阿霆。”
闻声,云霆看到她,眼底闪过抹什么。
然后就见宋乐菀将手中牛皮纸包的糕点递到他面前:“刚才遇到尚书府家的千金,送了我些杏仁糕,你也尝尝。”
云霆目光顿了瞬,伸手接过。
宋乐菀见他吃了,方才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