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姜梓画最终将手放在了君上的……肩膀上……
君上看着自己肩膀上的爪子,讶异的挑挑眉,便向低头姜梓画的耳后吻去,姜梓画再一次推拒着,奈何力气太小,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
君上温热的唇贴上姜梓画耳后敏感的肌肤,姜梓画不可抑制的慌了起来,手脚胡乱的反抗了起来,嘴里也在不停的向君上恳求,“君上,不要——”
“君上,放过奴婢这一晚吧。”
“君上,奴婢真的还没有准备好……”
“君上……”
殊不知,姜梓画挣扎着也在激起着他的浴火,她的惊怕退缩更是令君上想狠狠要了她。
他现在就像一匹侵略性十足的野狼,危险的盯着身下赤裸的人儿。
只是,他现在还不能做了她。君上恨恨的咬上姜梓画的耳垂,右手抓着她的双手举过头顶,下身紧紧的抵着她的,不让她的挣扎阻碍他半分动作。
随机君上将整个身子压在姜梓画身上,放开她的双手,右手在她的身上肆意点火,姜梓画双手不住的捶打着君上的后背,嘴中不停的求饶,却无任何用处。
君上吻着她的耳垂一路向下,到锁骨,再向下,到胸前。
姜梓画其实并不是排斥君上的亲近,只是她怕极了负距离的痛。
君上撩拨着,不一会儿,某人的身体便妥协了。君上一个挺进,疼的她倒吸一口凉气,别看君上好像只有二十出头的样子,其实都活了过百年了。这个,严重不成比例呀!
正当君上准备继续时,姜梓画轻生开口道,“君上,疼——”
君上停下,待一会儿,瞧着姜梓画缓解了一些,便埋头无所顾忌的继续了起来。
许久,一次过后,殿外候着的右管侍提醒着,“君上,是时候了。”
两次过后,殿外:“君上,是时候了。”
直到三更天快要过去了,君上完成了第三次播种,身下姜梓画已经昏睡了过去,殿外右管侍的声音再次想起:“君上,是时候了,不能再继续了。”
殿内彻底安静了下来。右管侍命人抬了热水进去,君上抱着姜梓画洗漱一番,便就寝了。
帝宫的规矩,事不过三。这是帝君需要严格遵守的。
隔天,帝君早早的起了床,由侍女伺候着更衣洗漱,姜梓画还在沉沉的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