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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曦直直走到正中,眼中只有自己母亲的牌位。
扶柳夫人扑上来抱住她的腿,嘤嘤哭泣:“孩子,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让你有个像大夫人一样厉害的娘……”
凤曦被她碰到的地方,恶心得起了一阵疙瘩。
她想推开扶柳夫人,可这女人就像蚂蟥一样死死扒着她。
寒意从湿透的衣服侵入四肢百骸。
最终,凤曦闭了闭眼,取下面具。
看到她的脸那一瞬,整个堂上的人都被震得没了声音。
只见那脸上除了眼睛,都是黑色纠结的瘢痕。
丑的骇人!
顶着这样一张脸的凤曦冷冷俯视扶柳夫人问:“像我这样的脸,你是怎么换的孩子?”
“是你瞎了?还是把所有人当傻子?”
说完,凤曦冷嘲着看向凤慕修。
她死死盯着凤慕修的眼睛,好像从里面看到了一丝犹豫和不忍。
扶柳夫人僵了一瞬,回过神却抱紧凤曦大哭:“孩子,你是不愿认我这个娘吗?我知道自己只是个侍妾……”
“放手!”凤曦怎么也推不开她,整个人都僵硬了。
突然,“铮——!”一声清越剑鸣。
凤曦背后的凤鸣剑感受到凤曦的抗拒,自动出鞘,飞起便斩向扶柳夫人!
“啊!夫君救我。”扶柳夫人匆忙一躲,扑进凤慕修怀中。
凤慕修拔剑护住扶柳夫人,“铛”一声,他的剑被凤鸣剑斩缺了一个口子。
凤鸣剑又飞回凤曦身边护住凤曦。
“孽女!”凤慕修震怒!
他看向凤曦的眼中只剩下厌恶和愤怒。
刚刚的不忍好似只是凤曦的错觉。
周围凤家人七嘴八舌。
“如此大逆不道之人怎么可能是玉芙仙子之女?”
“凤鸾身负凤凰于飞命格,果然才是玉芙仙子之女,与谢长卿那婚约应该是凤鸾的才是……”
细细密密的寒意一点点刺入凤曦的心。
她什么都明白了。
原来一切是为了她母亲留下的这门婚约。
她环视周围的凤家人,一张张面目可憎,谄媚贪婪。
再想到谢长卿,她只觉得荒唐好笑。
凤慕修忌惮的看着凤鸣剑,最后指着门口呵斥:“你给我出去跪下!”
凤曦抱紧凤鸣剑,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她跪在门前,冷雨打在她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
面前出现一双绣着金凤的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