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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不见了。”
玄华乌苏安抚她道:“侍卫说见她晚上偷偷出了宫门,现在行踪不知。”
南宫玥想起自己吩咐采薇去调查使者团的事,眉头深皱。
玄华乌苏似是注意到什么。
他上前牵起南宫玥的手:“别担心,我已派人去找。”
南宫玥点点头,心中越发不安。
夜里,东集殿。
南宫玥偷偷跟着玄华乌苏,看着他进了殿。
不过须臾,殿内争执不已。
月上梢头。
最后,她那无比熟悉的低沉嗓音下了决定。
“通知大军准备,下月便南下攻打靖海关。”
殿外的南宫玥如遭雷击,站在原地无法动弹。
过了许久,她才迈着有些僵硬的步子回了寝宫。
她躺在榻上,心口像被人死死揪紧了一般。
她的不安终是成了真。
满腔痛苦无处言说。
南宫玥面上一片冰凉,原是清泪滑入鬓角。
她胡乱拭去泪水。
这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她忙闭上眼。
身边动静传来,玄华乌苏躺了下来,从背后拥住了她。
南宫玥呼吸微微一顿。
这一刻,似有利刃,直入心扉。
疼得她无法呼吸。
第二日早上。
南宫玥如往常一般给玄华乌苏梳发。
将编成辫子往后梳,露出他高眉深目,俊美容颜。
他突然开口问:“昨日在殿外的人,可是你?”
南宫玥手一顿,没说话。
玄华乌苏抓住她的手腕:“你听到了多少?”
“全部。”
他转过头,看到南宫玥微红眼眶。
呼吸一顿,他移开了视线,声音沉沉:“五年前,姜国和突厥联合攻打赵国,姜国却阵前撤兵,害死我父亲。”
南宫玥反握着玄华乌苏的手,急忙解释道:“当时,我父皇驾崩,南境将领反叛,所以只能撤兵……”
“我不想听这所谓的解释,也不在乎原因!”玄华乌苏打断了她的话。
空气一瞬寂静,好似一张拉满弓的弦。
南宫玥张着嘴,声音轻颤:“阿苏,你要报仇,你要发兵,那你准备怎么对我?”
她望进玄华乌苏眼底,只看见一片苍郁逐渐沉冷。
两人对视良久。
南宫玥眼中起了雾。
“这个仇,我一定要报!”玄华乌苏推开了她的手。
他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从今日起,不准让王后离开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