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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以前一样。”
两人氛围亲昵无比,让何子宁心口压得喘不过气,连酒都醒了大半。
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感叫她上前一步,拉住陆子卿。
“子卿,今天太晚了,不如我们明天请许小姐……”
话还没说完,陆子卿便推开她的手,淡淡道:“你先回去。”
说完,便带着许静走了。
何子宁的手僵在原处。
她望着陆子卿和许静并肩而行的背影,喉咙干哑。
她强迫自己不去多想,头脑混沌的独自打车回家。
这一夜,她等了一夜,也没等到陆子卿回来。
第二天一早,手机响了起来。
何子宁拿起一看,不是陆子卿,而是老年医院的林医生。
她一怔,随即按下接听键:“林医生,有什么事吗?”
“何小姐,你奶奶情况不太好,你现在能过来一趟吗?”
闻言,何子宁心一沉:“好,我马上过去。”
老年医院,病房。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坐在床上,戴着老花镜眯着眼看手中的旧照片。
走廊中,何子宁一脸凝重地听着林医生的话。
好半晌,她才忐忑问道:“她会把我也忘了吗?”
林医生婉言:“老人家年纪大了,不能避免,只能控制。”
闻言,何子宁心空空的往下一落。
父母在她三岁时就离婚了,是奶奶把她带大的。
可本该赡养奶奶的叔叔婶婶,却因为奶奶得了老年痴呆将她扔进医院不闻不问。
想到这些,何子宁垂在身侧的手不由自主攥紧。
她走了进去,坐在床边轻唤:“奶奶。”
何奶奶迟钝地看向她,许久后眼神才亮了亮:“子宁,你来了啊。”
见她还认得自己,何子宁松了口气。
“你眼睛怎么红了?”何奶奶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脸。
何子宁鼻尖一酸:“因为子宁看见奶奶很开心啊。”
她顿了顿,探身轻轻靠在何奶奶肩头:“奶奶,你不要忘记子宁好不好?”
何奶奶爱怜地拍着她的后背:“奶奶怎么会忘记子宁呢,子宁是奶奶的心头肉啊。”
何子宁喉间一哽,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对她来说,眼前这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不只是奶奶,还是母亲。
是除了陆子卿以外,她这辈子唯一的温暖。
直到傍晚,何子宁去交了治疗费后才和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