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痛,拽着床前一块洗的发白的破布说:“挂床上辟邪还是招邪?”
她跳下床,脚踩在地上,冰凉,粗糙,与她家光滑的瓷砖截然不同,房间是老式而简单的小木屋,泥砖砌的墙,粗糙不堪,还有好几处破了洞,一张黑黝黝看不出什么年代的旧桌子,木质的门和窗棂。
楚颜烦躁地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手便顿在头顶一动不动,“我的头发怎么这么长?”低头一看,身上穿的是一件破旧的洗的发白的棉麻里衣,床前的架子上挂着一件暗红色的裙子,她拿在手上摸了摸,感觉像是电视里面大户人家负责浆洗的粗使丫头穿的。
大脑里突然传来一个让她惶恐不安的念头。
“我该不会是,穿越了?”
冰凉凉的汗从背心升起,蜿蜒沿着肌肤缠绕下去。
“开天辟地第一人,失恋没有看黄历,喝酒没看保质期,穿越过来刚好被人强……”
喊完这一嗓子,外面的鸟儿全部扑着翅膀吓跑了,而楚颜这具枯黄瘦弱的身体也晃了晃,她经此一劫,身体心灵都顶不住打击,往床上一栽昏睡过去。
睡得却不安稳,她看见一个无父无母的小女孩跟着奶奶住在伯伯家,一天到晚洗衣做饭割猪草,手脚慢了一点就是一顿打骂。奶奶都是指着她的鼻子骂,叫她丑八怪扫把星,还说家里已经收了彩礼,要她赶紧嫁人,否则就打死她。
她从那个家里逃出来,住在这个冷冰冰的小房子里,独自一人在被窝里哭泣,一个黑衣人突然进来,全身都是冷漠的肃杀之气,二话不说对着她便是长达一个时辰的蹂躏。
那人不是没有说话,进来时哑着嗓子说了句:“姑娘冒犯了,我会对你负责的。”最后好像还说了一句:“我必须要走了,你暂且等待,我会回来找你,娶你为妻。”
她像个孤魂野鬼一般目睹小女孩从小到大的所有经历,却又感同身受般分不清她们俩到底谁是谁。只感觉一双蜡黄的小手不停地拉扯她,她感觉自己不断地下沉,不知要跌往何处。
直到天光大亮,她才被一阵急促的拍门声惊醒。
“丫头,丫头,你在房里吗?”
拍了一会儿没有回应,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女人便推开门进来,说:“咦,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