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应该是赵梨花送进来的,“把药喝了。”
褚璟川哑着声音说道:“我死了,不正和你意?”
小同志是不是对自己有什么误解?
“我要是想让你死,就不会让你活到现在。”时笙笑看着他,肉肉的脸颊鼓鼓的,还有几分可爱。
她兀自浅尝了一口,基本已经没什么苦味了,药渣子不知道熬了多少遍,早没效用了。
不喝也罢。
褚璟川看着他的动作,不动声色的皱了下眉。
早上听到那番话,便觉得这户人家要谋害他。
这碗汤药在他眼里无异于是毒药。
但他看着时笙的动作,难不成自己想多了?
时笙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伸手来到男人的右腿附近摸索。
褚璟川一震,随之尖锐的剧痛传来,他脸色一白:“你……住手!”
“断腿同志,我还挺佩服你的,这么能忍。”时笙抬眼看向对方,男人凌乱的喘息夹杂几声浅浅的闷哼,格外的……动听。
时笙找到位置,腿骨断的很彻底,要赶在愈合之前给他接上。
时笙弯腰凑到男人面前,认真的说:“你可不能死。”
“你要是死了,我得嫁给程秀才,程秀才哪有你好看?”
褚璟川厌恶的眼神看向别处。
时笙继续恶趣味,坏笑道:“你说对不对,你不说话我就亲你。”
男人终于有了反应,肯正眼看她了。
“你敢……啊!”话音没落,惨叫便从他口中倾泻而出。
时笙手上动作不停,快速的摸准位置把骨头接了回去。
还没有建立基地前,队伍里缺乏医疗人员,只要不是咬伤,皮外伤和断骨这样的伤口都是家常便饭。
男人此刻已经没了什么力气,汗涔涔的躺在床上喘息。
赵梨花听到惨叫就连忙跑进来:“这是咋回事,阿笙,他没事吧?”
时笙拍拍手站起来,松了口气道:“没事,我在教他怎么听话呢。”
小两口的事她不好插手,赵梨花讪讪的回了厨房。
时笙拿了些草药碾碎敷上,找了两个木板把男人的腿固定好才算完事。
只要不乱动,养段时间就能恢复如初。
昏睡过去的男人紧压眉头,想来睡的也不怎么安稳。
人梦中呓语,时笙凑近一听。
听到两个字,孩子……
孩子?!
咋觉得头上……有点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