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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表现出我爱他,我每次都很投入。
结束后,他靠在床头吸烟,我刚想穿衣服,他按住我手腕,眼神冷漠充满警告,我立刻明白,拉开抽屉拿出避孕药,水都没喝直接吞了。
这年头有权有势的都不想搞出私生子败坏名声,圈里有姐妹儿不懂规矩,想怀孕上位的,惹怒了正室,打得大出血孩子没保住,做母亲的机会也没了,转脸靠台就抛弃了。
祖宗的前妻一直想复婚他也没拒绝,这个节骨眼上我不会自找麻烦。
后半夜我睡得迷迷糊糊间,他又来了兴致我们都精疲力竭,睡到第二天中午,被他秘书一通电话吵醒了说王小姐不肯吃饭,一直等他回去。
他脸色有些不好我乖巧跪在他身后给他按摩为了让他对我更加青睐,我专门找技师学过手祖法宗很满意,他沉默了几秒告诉秘书看着解决。
祖宗傍晚从检察院下班带我去了风月山庄天字号包房坐着一个穿皮夹克的男我人认识他叫二道力上混子都买他账,祖宗不是吃喝玩乐的官场子弟他的野心不逊色他老子。他有两面不同身份,这片地界上手里不捏着几股黑势力,财源没这么肥。
二力见我们进来站起身恭恭敬敬喊了声洲哥,又朝我点了下头,“嫂子。”
我没敢答应,只是笑了笑。
我们都坐下二后力给祖宗点了根烟,“霍严不是在河北省混得挺好吗,怎么回来了。”
祖宗松开颈口,吐了个烟圈,轻描淡写说,“长春有一家地下赌场,就是霍严开的。”
二力皱眉,“他胃口可不合小着东三省的地盘,他都想占?”
“何止。”他朝玻璃缸内掸了掸烟灰儿,“我做什么生意,他就抢我什么生意,跟我对着干。”
二力沉默片刻,抬手给他斟酒,笑着说,“洲哥,可别搅了咱那批货,这批货要是走漏风声,您仕途生涯就砸了。”
我看了祖宗一眼,他神色凝重没说话。我故意碰洒桌上的将酒裙子染脏,站起身说去趟洗手间。
我在场他有顾忌他私下身份见不得光,我又是那样的出他身怕我知道太多捅娄子。
我坐在马桶上磨蹭好估久摸差不多了才离开,推门时对面男厕出来几个刚上完厕所的混子,一身酒气为首的秃头从镜子里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