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去找封瑾,而封瑾也没来过这云舒院。
正当她思量今后打算之时,封瑾身旁的小厮忽然到来。
“王妃,王爷找您。”
庄络胭看着眉梢眼角都透露着轻慢的小厮,眉间微蹙。
从前她还觉得自己好歹是秦王妃,如今看来,连府里的奴才都比自己明白她在封瑾心中的地位。
镜春院。
伺候庄微微的丫鬟正跪在封瑾脚边哭诉:“屋里没碳,奴婢去求人也求不到,这才让微微小姐感了风寒……”
庄微微更是咳嗽了两声:“阿瑾,你莫怪堂姐,是我自己身子不争气……”
庄络胭厌恶的望着榻上脸色苍白的庄微微,一言不发。
从以前开始一直都是这样,庄微微这套把戏一直都没变过。
“你该称我王妃。”庄络胭冷冷打断她。
封瑾一听,呵斥道:“你既知自己身份,府内之事也该处理妥当。”
闻言,庄络胭心更冷。
前世就是这样,无论庄微微出了何事,他总是会先将罪责怪到她身上。
庄络胭掩去眼中情绪:“既如此,不如我来给你把脉诊治一番。”
说着,她挽袖伸手,走向庄微微。
庄微微面色一僵,下意识地闪躲。
随即委屈的抬头,泪光莹莹只说两字:“阿瑾……”
封瑾立刻挡住庄络胭,似乎怕她靠近就会害了庄微微。
思量几秒,他将腰间令牌摘下递给庄微微。
冰冷的目光却刺向庄络胭:“此令便如我,府内一切事物都可调用。”
庄络胭望着那令牌愣住了。
她去西域为他求医,他都不肯把令牌借给她,如今庄微微不过含泪一声“阿瑾”,他就轻易地给出。
前世,她曾痛不欲生。
如今却觉荒唐可笑。
看吧,庄络胭,这便是你曾放在心尖上的男子。
为了庄微微,他可以把你弃之如敝履。
庄络胭冷嗤一声,面无表情地转身就走了出去。
许是她走的太过干脆,反而让封瑾无法忽视。
他紧蹙着眉,跟了上去。
庄微微见封瑾竟跟着出去了,柔弱的表情瞬时一暗。
院门外,庄络胭停下脚步:“王爷还有罪要问?”
封瑾被她似有若无的锋芒刺地愣了瞬。
三年来,庄络胭从未忤逆过他,可这几日她像是换了个人,接二连三言语带刺。
封瑾眼神骤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