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凛然,“陆哥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陆哥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情,我又怎么能袖手旁观?”
说着,她抽噎地看向江珧:“江珧姐,你快跟大家道歉啊,说你不是故意和人私通……你以后一定不会再做这样的事情了对不对?”
江珧面无表情。
余欢看似在替她求情,实则是在让她亲口承认私通,叫所有人知道她不洁。
事实上,原主压根什么都没有做。
所谓的私通一事儿,根本就是余欢一手捏造出来的。
上一世,原主相信了余欢,巴巴认错,最后确实是逃过一劫,但名声尽毁。
从那以后,原主就对余欢掏心掏肺的好,然后……
江珧不愿再往后想。
“我没做过的事情,为什么要道歉?”江珧一天多没喝水,嗓子干哑。
余欢愣了愣,眼神泛着一丝疑惑。
江珧那么蠢,今天怎么不按照她引导的说话?
难不成,是饿懵了?
余欢作出怜悯的姿态:“江珧,你别再嘴硬了,这件事情镇上已经是无人不知,你再狡辩也是没用的,还是诚心悔过吧。”
她叹了口气:“江珧姐,你不知道,我自从见到你第一眼,就把你当我的亲姐姐,江珧,我会帮你的,我绝对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你去死……”
一边说一边哭,我见犹怜。
不少大老粗都心疼余欢:“余欢,你别这样,为了这样一个女人,你何苦呢?”
“你这小姑娘心肠也太好了。”
而看热闹的妇人们,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
至于江珧,她依旧面无表情。
心里暗暗地想,这小姑娘哭起来,跟死了爹娘一样,实在是忒烦。
经过短暂的休息,江珧恢复了些许体力。
她稍微坐正了些,淡漠地看向镇长。
“镇长,你说我私通,要将我浸猪笼,这件事情,我爹可知情?”
镇长脸上有些异样,心虚的摸了摸鼻子:“私通就要浸猪笼,这件事情你爹知不知道有什么关系?”
“那就是我爹不知道?”江珧声音清冷得没啥起伏,“这么多年,我江家为莱滩镇做了多少实事,帮莱滩镇度过多少天灾人祸?”
“说句不好听的,没有我江家,哪儿来的现在的莱滩镇?怎么,现在我爹病倒了,你便随意给我挂上一个私通的罪名,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