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只有你一人前来?”太妃完全跳过了那飞来银针的事情,而是目光厌恶地盯着她问着。
旁边的女子则是收了收袖口的银针,对着太妃礼貌地一笑,在看向宋宛芸时,却是赤 裸的恨意。
宋宛芸自知理亏,毕竟这个身体嫁入王府前,还大闹了一场跳河殉情的闹剧。
“回太妃,是王爷先让……”
“啪!”话语未断,茶杯瞬间落地,“堂堂将军府的千金小姐,也会不懂奉茶之礼?”
宋宛芸楞了楞,自然知道这是安靖王慕容离在故意为难她,但也只能忍住不敢说。
“太妃息怒,宛芸并非不懂礼节,而是……”
“而是嫌弃我儿身体不便?”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宋宛芸顿了顿,只能选择忍住,继续不动声色的跪地说着,“妾身并非此意,太妃娘娘何故较真,如需按照太妃娘娘的要求,再次麻烦王爷跑一趟,那妾身也愿意在此等候。”
闻言,太妃一怒,这倒成她的不是了,立马扬袖一挥,呵斥着,“好,那你就在这里跪着等王爷过来吧!”说罢,太妃朝着管家使了一个眼神。
如此,宋宛芸只能认栽,默默跪在原地。
太妃身旁的女子却是闻声冷笑,随即动了动手腕,宋宛芸刚想挪动身子闪躲,却听的一声杯盏破碎在膝盖旁响起。
“王妃就如此跪不住了,还是本宫的话,不中听?”
闻言,宋宛芸只能收回想要挪动的双腿,安稳地跪回原处,却在跪回原处的刹那,膝盖骨一阵刺痛。
那根根银针,恰到好处!
下一秒,她的肩部,双腿位置,银针已然入骨。
该死,要不是介于这个尴尬的身份,凭着她的本事,她早就跑了,何必还在这里受折磨。
银针入骨,痛楚连连,她咬咬牙,身形一晃,拼命地强忍着。
约是午后时分,那抹人影才在人群簇拥中朝这个方向而来。
她摇摇头,额头已然冷汗淋漓。
慕容离今日依旧是一身黑色锦袍,仿若被夜幕笼罩着一般,浑身透着一股神秘和阴邪。
他看着跪在地上的宋宛芸,并未停轿,而是微微欠身,喊道,“母妃,儿子身体不适,来晚了!”
来晚了,一晚就是四五个时辰!
宋宛芸咬咬牙,固执地挺直脊梁。
“来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