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亿是给我儿子的,你那孙子,白送我我也不要。”
瞧着纪北笙的背影,老太婆只觉得差点一口气上不来过去了,若不是碍着自己的身份,她想要掀桌子。
临城最繁华的商业区,温华集团屹立在此,二十八楼总裁办,保镖颤颤巍巍地报告着今日听到的话。
“我只值五个亿?”
“不……不是,少夫人说五个亿是给小少爷的,您这样的……白送她也不要。”
办公室的温度一下降了下来,保镖想哭,真想说一句这是少夫人说的,不是我说的。
一旁的沈哲在心里默数:三、二、一。
果然,下一刻温尘烨烦躁地扯了扯自己的领带,沈哲又数了三下,果然,温尘烨拍桌子了。
“滚回去继续盯着。”
保镖擦了擦脸上的汗,逃出了魔爪。
“总裁,会议还有十分钟。”
温尘烨的目光射向沈哲,沈哲心累:果然,想刀一个人的眼光是藏不住的。
“告诉封司瑾,今晚夜莺,不见不散。”
沈哲莞尔,这样就忍不住了,那以后还有你受不住的。
纪北笙踏进温苑,全身无力,回想自己这短短的一生,她才二十六岁,怎么就经历了这么多事。
她叫纪北笙,爹也算个有钱的,不过她是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女,十八岁那年,高考前夕,她被逼着替姐姐坐牢,三年。
出狱的第二天,纪家和温家履行三年前的婚约,她嫁给了温尘烨,不过这是比较好听的说法。
事实就是他被自己的亲生父亲送到了温尘烨的床上,自此开始了别人口中所谓的豪门生活。
战战兢兢活了一年,成年人之间难免擦枪走火,也就是那个时候她怀孕了,决定与温尘烨好好过日子,天不遂人愿,她亲妈开车撞了温尘埃烨的宝贝妹妹,亲妈以死相逼她顶罪,再一次进了监狱。
这一次是温尘烨亲手将她送进去的,五年,小崽子是在监狱出生的,今年四岁,今天是她出狱的第三个月,也是小崽子认祖归宗的第三个月。
她今年二十六岁,却有八年是在监狱里度过的,从前的那个小哭包纪北笙已经死了,如今的纪北笙就是个随时会黑化的刺猬,逮谁扎谁。
不过纪北笙现在唯一的念想就是带着儿子远走高飞,与温尘烨那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