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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了她。
林初九僵在原地,听着那拨浪鼓的声音远去,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次日,林初九便听见下人在窃窃私语。
“听说了没,侯爷把赵氏母女接进府了,难道那孩子真是赵氏和侯爷的?”
“唉,他们本就是青梅竹马,若不是那林氏手段卑鄙……”
仓促的脚步声远去,林初九心里又苦又悲,满是凄楚。
之后几日,萧子归对这个女孩的宠爱,毫不避讳,几乎人尽皆知。
就连萧如云都问林初九:“娘亲,为什么父亲从来不抱云儿,不夸云儿呢?”
林初九无言可答,只能垂下眼躲闪。
接着,萧如云带着哭腔,委屈道:“父亲是不爱云儿吗?”
林初九心骤痛,鼻尖一酸,哑声宽慰:“父亲当然是爱云儿的。”
萧子归不爱的,只有她。
转眼入秋,天气渐凉,照例到了分炭的时候。
林初九因生萧如云时难产落下了病根,比常人更加畏寒。
她默然看着丫鬟送来的炭,少得可怜,甚至还是品质最次的竹炭。
林初九看了半晌,最终攥紧了手,往老夫人院子走去——赵柳儿就住那儿。
她甫一进门,室内宽敞明亮,温暖如春。
她视线落在两盆正燃着的炭盆,里面烧得,是顶好的金丝炭。
林初九望着倚在软榻上,连客套的行礼都懒得做的赵柳儿开口:“我的例炭与往年的少了……”
话未说完,就被赵柳儿截断。
她掀起眼皮看着林初九,语气不耐:“今年河北洪涝,姐姐作为侯府夫人,用度上理当做一个节约的表率。”
林初九视线挪到炭盆上,紧了紧手,问道:“表小姐,这是娘的主意,还是你的?”
赵柳儿一时语塞,随即冷笑:“姐姐又没管过家,知道些什么?你不满意,大可自己去找姑母告状啊。”
提到老夫人,林初九心一缩,神色瞬间黯淡,不再追问。
待回到房时,又被告知,萧如云已经被接到老夫人住处了。
林初九怔了一会,随即晦涩的点了点头。
然后转身去了放着她嫁妆的库房,想找块好点的布料,给太后绣个药囊。
拿了布料,她正准备离开,余光却瞄见角落里躺着的一把琴。
林初九脚尖一转,不自觉的走了过去。
看着上面厚厚的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