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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会议室的门被推开,凌奕阳走了进来:“你要退役?”
“嗯。”
“你知不知道这条微博发了之后,你连回来圈子的可能都没有了?”
“知道。”
时笛当然知道,就像她知道段时誉有多喜爱电竞,却因为三年前那条退役微博只能退而求其次当老板也要留在电竞圈一样!
她知道自己这一走,就再也回不来,但白舒尹没有给她选择。
迎着凌奕阳不赞同的目光,时笛缓缓起身:“就算退役,我们也还是朋友,我会在台下看着你们夺冠的,加油!”
她想拍拍他肩,告诉他不要担心。
可刚一抬手,腕骨就传来一阵断裂的痛,连带着手筋像被拉扯着般的疼!
时笛脸色一白,忙躬身抱住钝痛的手臂。
凌奕阳忙将人扶住:“你手怎么了?”
时笛强忍着嗓子里的痛哼,没有再隐瞒:“手伤,现在退役也好,也能有时间好好养着。”
闻言,凌奕阳不免惊讶,他们同为队友三年,他竟从来没发现时笛有手伤!
这个女人究竟一个人瞒了多少事?
时笛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只是觉得那痛轻了些,便要脱离他的搀扶。
和段时誉结婚这三年,他没碰过她,她竟也开始不习惯了别人的触碰。
可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响起:“时笛,你们?”
时笛寻声看去,就瞧见早离开的白舒尹去而复返,而她身边还站着段时誉。
他眼神沉沉,瞧不清神情,只是看着时笛和凌奕阳相触的手臂。
下意识的,时笛顾不上伤手忙往旁退了一步,远离凌奕阳。
“砰!”腰磕在桌子上,一声闷响。
时笛面色又是一白,额上布满了冷汗。
“没事吧?!”
凌奕阳关切的询问响着,而段时誉却没有半点波动,满眼漠然。
这样的目光看的时笛心头一窒,嘴里发苦。
“没事,我有些累,先回去休息了。”
话落,便往会议室外走。
路过段时誉的那一刻,时笛脚步慢了半拍,但还是擦肩而过。
也在这时,背后突然响起段时誉冷凝的声线:“既然退役,两天之内搬离宿舍。”
时笛脚步一顿,却未回头:“好。”
一路浑噩的回到房间。
时笛躺在床上,脑海里满满都是段时誉的漠然和那句驱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