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啪!
这一巴掌,响得清脆。
孙良骥瞬间夺门而出。
“孙良骥!你他么把门放下!”
跑在泥泞的黄泥路上,孙良骥十步摔一坑,没有高楼大厦,没有灯红酒绿,连斑马线、沥青路都没有。
没有电视,没有广播,没有任何声音能够提醒。
也没谁能够阻挡孙良骥跑回家的那颗心。
这是一个三间土房搭起来的农村自建房,唯一一个红砖建筑,还是养猪的地儿。
一个中年妇女蹲在没院墙的院边,“哆哆哆”的砍着猪草。
一抬头就看见个泥人向自己扑来!
“卧槽!狗R的,啥子东西!”
中年妇女身手矫捷,一个跃起,同时脚就已经踹过去了,一脚把对面的泥人踢了个跟头,摔了个面朝天。
孙良骥连忙抹了一把脸,看向中年妇女,眼泪唰的一下就下来了!
“老妈!”
“嘭!”
中年妇女一躲,孙良骥直接撞到了背后的石头墩子上,头上瞬间鼓了个大包。
“干啥!叫得这么亲热,恶心不恶心!一身脏得跟个泥鳅似的,当牛了?给人家拱田去了啊!”
中年妇女看见孙良骥这幅样子就来气,二十来岁了,天天不着调,也不说找个媳妇……嗯?不对,我儿子好像才结婚没多久,嘿!也不说有个娃……嗯?不对,我儿媳妇才检查出来有了身孕……
“越想越来气,你个死胆胆!一天把老子气得不行!”中年妇女边说眼睛还胡乱瞟,寻找着趁手武器。
孙良骥宛如肌肉记忆一般,身子向前就窜了过去。
而这时,一个年轻女人就从里屋走了出来。
孙良骥一见,啪叽一下就跪在地上了。
顿时,孙妈惊了,面前的女人也呆住了。
“媳……媳……媳……”
“没用的东西,自己媳妇都叫不出口?!”
孙妈恨铁不成钢的丢下扫帚就走,看见这不省心的就烦。
孙良骥哽咽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脑袋不断地向地面撞去,那鼓起的大包瞬间红了,皮也破了,血跟着沾到了地面。
“你这是干啥啊!赶紧起来!”
还好现在还不显怀,女人眼睛都红了,也不嫌孙良骥满身的泥水,立马托起孙良骥的双臂,用身体做孙良骥的支撑,防止他再次埋下头。
“媳妇啊!!!”
孙良骥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