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声,掀甩红袍转身大步离开。
身后的白止寻脸色一阵惨白,纵使气结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而这一幕,早已被不远处一对深沉的眸子收在眼底。
这凤临婉虽看上去人畜无害,可绝非善茬!
——
“我上次跟你说的话,你终究是没有听进去。”
清冽的声音从后面拖住了凤临婉的脚步。
烟眉微蹙,不情愿地转过身来。
面前人一身玄袍,彷如被夜色包裹,眉目清朗。如果他不似现在这般没事找事罗里吧嗦的话,自己搞不好还真会对他小小地花痴一把。
可惜啊,这个陆之行整天对着那狗皇帝说大道理也就罢了,现在怎么还逮着自己不放了?
“我堂堂越国准皇后,愿意做什么事便做什么事,何时需要辛苦国师来过问了?”
眼角满是桀骜,凤临婉拿着弹弓,似是漫不经心地啪嗒啪嗒地打着身旁的树丛。
陆之行打眼打量着她,眉宇间生出几分打探神色。
“只怕凤姑娘所做的种种事也并非仅仅是叛逆顽劣如此简单吧?”
凤临婉心下冷嗤,当然没有这么简单,前世沁入骨髓的血海深仇如刀一般绞在心上,这种滋味有谁能懂?!
现在自己只不过把那狗渣男的脸面和尊严当鞋底蹭而已,这连开胃小菜都算不上!
不过,陆之行没来由地说这些做什么?
“国师到底是何意思?不妨有话直说吧,本姑娘最讨厌拐弯抹角了!”
陆之行露出一个洞明一切的笑容,又夹杂着三分戏逗稚童的刻意。
“你虽说自己是准皇后,但强调的也只是至尊高贵的身份,绝对无关于情感,否则你如何处处与皇上过不去呢?我所言是也不是。”
凤临婉当下一惊,望着眼前紧紧凝视着自己的眸子竟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自己的心思如何能被陆之行识得?他又为何会当面戳穿?
凤卿说过,陆之行是凤家这边的人,但倘若他对凤家真无二心,又怎会三番两头地找自己的麻烦?
念及此,心中便又多了几分警惕。
此人不得不防!
“国师可真会说笑,我对皇上是何情谊,什么时候轮到对你说了?我们二人的浓情蜜意也无需对你证明。身为国师,竟然对这些家长里短的小节如此八卦,可惜本姑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