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浮出水面。
池瑶失神地走回晨曦主殿。
张若尘正批阅着奏章,听见轻微的脚步声,他似有察觉的抬头,就看见门口的池瑶,双眸垂低,神情落寞。
他落下笔,淡声问:“有何事?”
这四年来,池瑶一直按照他所说无事从未来过主殿,今日突然前来也是有些意外。
池瑶犹豫了半响,才开口:“我今日见到芙姬仙子了。”
张若尘将手边的奏章合起:“知道了。”
池瑶声音很轻:“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和她早有婚约……”
闻言,张若尘面色微变。
“你既不能与本殿感同身受,致歉又有何用?”
他落下笔,起身从池瑶身旁走过。
一阵冷风拂过池瑶的脸,她独自站在殿中身形更显单薄起来。
张若尘回到内室,他拿出幻音镜,一道白光注入镜中,逐渐浮现出芙姬的脸。
“为什么骗池瑶?”张若尘开门见山。
他与芙姬根本没有婚约。
芙姬毫不在意道:“这天宫甚是无趣,我只是想看看下界为你选的妃是什么样的人。”
“怎么样?”张若尘不觉问。
“虽然善良,但过于软弱,我觉得配不上你。”
张若尘闻言,没有再回话,关了幻音镜。
过了许久,张若尘走出内室,发现池瑶还在殿中。
他眸色渐深,只丢出两字:“出去。”
池瑶面色苍白,站在原地没有动。
“晨曦上神,我可以返回人界,这样你与芙姬仙子就可成婚了。”
张若尘深邃的眼底看不清任何神色,“人界女子都是如你这般虚伪吗?”
虚伪!
池瑶心脏抽疼,只能如实说明:“国师传音告知我,东陵国起兵攻打我朝,求上神帮我国退军。”
张若尘听闻这话,清冷的眼眸顿时冷了下来。
“你们凡人还真是自私自利,我帮你们西御国,那他国该如何?”
池瑶瞳色一暗,这个问题她回答不出。
她心系的是母国,但晨曦上神心系的是芸芸众生。
下一秒,张若尘挥手。
池瑶直接被送至了殿外。
殿门一下紧闭,池瑶看着空旷的四周,浑身只剩下孤寂。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走回玉瑶殿。
寒冬将至,一路上很冷。
池瑶刚行至殿内,便见一身华服的天后正等在里面。
她正要参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