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她都亲眼看着陆季洲走向了别人,其乐融融,安享晚年。
而自己则是孑然一生,凄凉度日。
浑浑噩噩的结束了一天的工作,走出学校时已是傍晚。
回到家,周徊将包放下,就看到端着菜走出来的徐姨。
她心里积压的委屈一齐涌上,轻声开口:“徐姨,我好累。”
徐姨一愣,连忙走上前,拉着人坐下:“小姐,你怎么了?手怎么这么凉?”
周徊眼神空洞,却遮不住其中的无助:“他和别人有了孩子,我……是不是又该放手了?”
徐姨看着周徊长大,自然知道她对陆季洲用情极深,现在瞧她这副模样更觉心疼。
可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她只好伸手将人抱住:“小姐,您跟着自己的心走就好。”
周徊鼻间一酸,说不出话,只能将头埋在徐姨的怀里。
压抑了周久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一滴一滴,渐渐浸湿了徐姨的衣服……
入夜。
周徊回到房间,走向了阳台。
屋外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雪。
她不喜欢冬天,因为每每看见下雪,便总能想起梦中陆季洲离开的画面。
那些画面总是勾起周徊藏在心底的痛,告诉她,自己是怎样一次又一次忍让,二人是如何一次又一次错过。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
徐姨的声音随后传来:“小姐,陆家少爷的车在外面。”
周徊一愣,转身朝外走。
刚走出别墅大门,就看见站在门口的陆季洲。
他肩上沾着落雪,一双黑眸里是不遮掩的厌恶:“你和佳佳说了什么?”
周徊心中一窒,没想到陆季洲来找自己说的第一句话是这个。
陆季洲只当她是默认,冷声警告:“如果你再敢威胁她,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可明明是孟佳佳来找的她!
而自己说的那些话,又怎么能称得上是“威胁”?
周徊如鲠在喉,声音嘶哑:“我只是想和你结婚。”
“我不想。”
陆季洲短短三个字,如大掌一般扼住了周徊的喉,她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话已至此,陆季洲转身便走。
周徊却不知哪来的冲动,追上前拉住了他衣袖:“在你心中,我就是这样的人吗?”
可陆季洲却直接甩开了她的手:“难道不是你让周萧打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