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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神情愣了半响才应声:“徒儿知晓。”
然后缓缓抽回了手,转身步入寝殿。
四下静穆,司夜看着茗烟消瘦的背影,神色难辨。
次日清晨,茗烟如常般跟着几个弟子去山下巡视。
无忧客栈。
这里是专门给修士歇脚的地方,茗烟与交好的师妹莳萝聊起了凌云的事。
听完,她气愤地拍桌而起:“我早料到了那凌云师兄待你殷勤是另有目的,幸好你没有上当!”
茗烟坐在一旁,默声无语。
莳萝见状,重新坐下:“你怎么这么难过?你莫不是真对那凌云师兄有那心思?”
茗烟微微垂眸,声音发闷:“师尊要我回无心殿修炼。”
闻言,莳萝脸色变了变。
茗烟对司夜的私情,唯有她知晓,但她也知道这样的事情在天宗门是绝对禁止的。
莳萝叹了口气,招呼小二点了一壶好酒,替茗烟倒了满杯:“你用了百年的时间才决定放下,便不要再动那心思了。今日好不容易下山一趟,不如以酒解千愁。”
天宗门门规禁酒,但莳萝却从不遵守。
茗烟以往一直听从司夜的话从不碰酒,但是这一次,却也生了违背门规的心思。
司夜的音容在脑海一幕幕闪过,茗烟沉了沉心将酒水一饮而尽。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将他逐渐淡化。
直至深夜。
茗烟才和莳萝偷偷潜回天宗门。
告别莳萝后,她正要走进寝殿,却被一袭飘逸白衣拦住去路。
茗烟抬头,奋力睁开了迷茫的双眼,当看清眼前之人后,便软了嗓音:“师尊……”
许是因为喝了酒,声音中带着几分平日里不曾有过的娇憨。
司夜走近,便闻见她身上浓烈的酒味。
他剑眉微蹙:“如今你也学会喝酒破戒了?”
“徒儿知错了……”
茗烟摇摇晃晃地想要叩拜认错,脚下却踉跄险些栽下去。
千钧一发之际,一双温热的大手及时将她托住。
司夜面目冷峻:“可还能走?”
“不能……”茗烟红着脸,小声低喃。
看着她站立不稳的模样,司夜终是沉着脸将人抱起走进寝殿内。
将茗烟放置床榻上,他刚要离去,袖摆却突然被一双白皙的手紧紧抓牢。
司夜低眸,就见茗烟正盯着他,嗓音暗哑:“师尊,你可曾喜欢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