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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赏赐?”
楚千辰语气淡淡:“为将军办事是臣之所责,不求赏赐。”
听她语气中的疏离,顾九遐心底无端生出一抹躁意。
他将茶杯重重搁下,滚烫茶水溢出:“先生一腔忠心,真叫本将军欣慰。下去吧。”
听出他话中的怪异,楚千辰却不知是哪句话触怒了他,只能作揖俯首:“是。”
走出书房,她将门轻合上,无声地舒出一口气。
顾九遐行事狠辣,每次面谈她都提心吊胆,生怕说错话。
入夜。
楚千辰在房中正欲解衣宽带,门外却传来一道清冷之声:“楚千辰,你可歇息了?”
顾九遐!这么晚,他怎会来?
心中猜测不断,她还是打开了门:“将军,这么晚有何要紧事?”
顾九遐目光深邃:“不请我进去?”
楚千辰愣了下,有些犹疑。
但见顾九遐神情严肃,她还是侧身让他走进。
圆桌前,两人相对而坐。
顾九遐瞧着她一副恭谨疏离的姿态,白日那股躁意再次翻涌。
抿了口冷茶压下,他冷声问:“你跟着我多少年了?”
“回将军,已有五年。”楚千辰回答。
顾九遐点了点头:“这五年来,我还未曾问过你,为何尽心助我?”
楚千辰微怔:“当今皇帝暴虐跋扈,将军乃是民心所向。”
她话里满是恭维,顾九遐皱了皱眉:“你知我想听的不是这些。”
楚千辰默了瞬,半真半假回:“将军有家仇,臣也有。”
不料,顾九遐却是冷笑:“五年前你入府时称自己是金陵人,但本将军派人查过,那金陵城根本就没有一户姓楚的人家。楚千辰,你到底是何人?”
楚千辰心脏骤缩,仿佛被一只大手牢牢攥紧。
她自是知晓顾九遐查过她,但这么多年他从未提起,为何今日突然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