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拿到冠军,就答应我一个条件。”
闻言,江砚深脚步一顿。
自从小学被她出手相救后,林清浅便像个甩不掉的小包袱似的。
如今越发得寸进尺了。
江砚深神情冷淡:“我说的是世界冠军,而不是一个小小的省级冠军。”
听到这话,林清浅一愣。
今年正好是奥运年,可自己现在的水平在国家队恐怕只能做个替补。
见她满脸为难,江砚深面无表情地上了车。
林清浅连忙拉住他,眼神坚定:“好,我一定拿到世界冠军!”
江砚深低睨她一眼,林清浅连忙松开手,她情急之下忘了,江砚深有洁癖。
他态度淡漠:“但愿你有那个能力。”
说完,径直上了车。
林清浅看着远去的车子,落寞地转身回了家。
刚打开门,她便听见林母的猛烈地咳嗽声。
背对她的林母听到响动,慌忙将空药瓶塞进柜子里。
旋即压着咳嗽招呼:“回来啦。”
林清浅看的清楚,却也只能当做没察觉。
她走过去轻轻帮林母顺着气:“妈,没事吧?”
“没事,吃过药好多了。”林母扯出个苍白的笑容。
闻言,林清浅眼眶一酸。
林母摸了摸她的头:“训练没受伤吧?”
肩膀和手臂的淤青隐隐作痛,林清浅却摇摇头:“没有。”
林清浅把奖牌放到林父的遗像前,给他上了柱香。
八年前,她中考前一个月,林父因为救人溺水身亡。
在他走的前一天,他四处借钱开的饭店刚装修完,就等着开业。
背负起林父欠下的巨款,万般无奈下,林清浅只能去了体校。
看着照片里林父的笑,林清浅红着眼笑了笑:“爸,您放心,我一定会照林好妈,撑起这个家的。”
她准备出门去给林母买药。
当林清浅拿起书桌上的处方单时,目光停在了装满星星的瓶子上。
江砚深有夜盲症,十一岁时的生日愿望就是看星星。
也是从那天开始,她每天都折一个星星,到现在也快有三千个了。
她看着满当的玻璃瓶,心里也好像被填满了一样。
药店在市医院的家属区,林清浅来这的不只是因为江砚深住这儿,还是因为药便宜。
天边的火烧云像是凝固的岩浆,迎面吹来的风如同蒸气。
林清浅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