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当时他意气风发,觉得女人家的小事不值一提,让夜七不用管白之如。
小事……
林清终于明白为何那一年,皇帝亲封白之如一品诰命,而她却是惶惶接下,终日愁容。
“白之如走了多久?”他忽然问。
“十一日了。”夜七回。
十一日,若是乘坐马车,应该快回到江南了吧?
“她可有寄信回来?”
夜七摇头。
林清心神一沉。
他本想让夜七追去江南,可回想白父白母是三年前去世的,白之如不可能是因为这事闹脾气。
或许是习惯了追捧,习惯了占据主导,林清想等白之如回来找自己。
他不信成婚六年,白之如会走的那么果决。
而且她一个小女人,离了自己,还能去何处?
去往皇宫。
军机处。
林清心不在焉的处理着边关事务。
终于到了酉时,眼看日落,他落笔,离宫。
一路回侯府。
他还未到门口,忽然就看到门口,一道背影瘦弱身着白袄的女子站在外面。
林清眸色一亮,他长腿一迈,快步上前一把扯过女子纤细的手腕。
“白之如!你可知错?”
女子缓缓转过身,美目盼兮:“林清……”
眼前之人不是白之如,而是林清的青梅嫁去藩国的郡主谢婉姚。
林清松开了手:“你怎么回来了?”
谢婉姚一双杏目含满热泪。
“藩国国君亡故,我听闻白之如终于放过了你,故此日夜兼程回来,只想见你。”
她缓缓抬起了手,指尖落在林清冰冷的侧脸上。
“林清……我想你,我们可否重归于好?”
林清鹰眸看不清神色,不动声色拉开了她的手。
“白之如还是本侯之妻!”
“我知道你对白之如从未动过真情,外界传她不过空有名头,我不介意……”
“我介意。”
林清冷声打断了她的话,“你可以走了。”
让夜七送其离开,林清提步沉重地走回了府邸。
客厅里,少了那抹忙碌的身影。
林清靠坐在白之如常坐的梨花椅上,合眼之时谢婉姚的话回荡耳边。
“我知道你对白之如从未动过真情,外界传她不过空有名头……”
林清心一点点的收紧。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小厮匆匆来报。
“侯爷,夫人来信了。”
林清猛地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