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国际机场商务座靠窗位置上,戴着灰色眼罩的女人,似乎是被梦魇了。
她巴掌大的小脸上,因为眼罩的遮挡,只能看到被细汗点缀的额头...
在她的瓷肌上,那些细汗就好像是碎钻一样,凭白点缀着她的美感,引人想要摘下眼罩,去欣赏她的美色。
“妈咪?做梦了?”
清脆稚嫩的天籁之声,贴近女人的耳垂。
下一秒,纤细的手指缓缓取下眼罩,一双杏眼于朦胧中睁开,带着丝丝的倦态,更有一股子摄魂夺魄的妖媚...
“嗯,我说梦话了?”女人缓缓动了动双唇,似是撒娇般的问道。
“妈咪,你是不是又梦到哥哥了?”江知暖一双无辜的瑞凤眼一眨一眨的,何其的可爱。
江晚宁垂了垂眸,是啊,她确实梦到了她未曾见过的儿子。
这五年来,也只有在梦里,她才能亲吻他,拥抱他,弥补着无法痊愈的遗憾。
五年前,在产房里,她甚至没来得及看那孩子一眼。
她只能将小啾咪的长相,跟梦中的小男孩融合在一起...
“妈咪,我会把可恶的外公打成猪头!”江知暖嘟着嘴,一脸的心疼和气愤。
她人小鬼大,出发前颜爷爷和安奶奶说的那些话,她分毫不差的记了下来。
她的好外公,要怀孕的妈咪母子俱损,要霸占外婆留给妈妈的遗产,简直是欺人太甚!
“啾咪乖,我们是女生,别轻易使用暴力。你那外公最喜欢的是钱,没了钱,就是要了他的命。”江晚宁注意到飞机滑行的提醒,便将随身的物品整理进背包。
“好,那我就把他的钱全部花光!”江知暖哼了一声,又乖巧的帮着江晚宁收拾起背包。
江晚宁看着女儿如此的乖巧,一脸的欣慰,于江晚宁而言,江知暖就是她的救赎,是她活下去的希望。
那时候,她刚刚破腹产子,又遭遇了蓄意车祸,命悬一线。
在昏迷的那段时光里,她真想一觉睡去,再也不醒来。
是安姨抱着小啾咪,试图用小啾咪的哭声来唤醒自己活下去的意识。
那时候江晚宁在想,她一定要好好的活着,强大起来去保护女儿,去报答跟她没有血缘关系,却无怨无悔照顾她们母女二人五年的颜叔叔和安姨。
这五年来,她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