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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再听到关于你的任何事。”
“将寒,我求你了。”言修以顾不上自己平日里所端着的那些架子,暗暗咬着下唇,再次拽住黑影的衣袖,“告诉她,等我。”
“等你?”将寒冷笑,“你赶她走时怎么不叫她等你?珏儿何时受到那般委屈?”
将寒在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在兵部也有备案,朝廷早在多年前就重金悬赏他的项上人头,只是此人行踪难测,武功又刁钻狠毒,至今难以将其捉拿。
言修紧咬下唇,丝丝痛苦漫上眼角。
“珏儿回到花城之时很是狼狈,被人送到我这就已高烧多日,到如今都一直弱弱病着。”将寒神色淡然,声音却如寒冰,直直照着言修心口最柔弱的地方插去。
“后来虽醒了,却很是伤情,只道是被人从外面赶了回来,却不知到底是什么缘由,之后终日闷闷不乐。”
言修听着,下唇已被咬着发白,心里阵阵绞痛,那稍稍愈合的伤疤又重新裂开,渗出斑斑痛苦。
“直到今日我被遣来给你送新婚之礼,看着珏儿偷偷红了眼,方才明白了这其中的故事。”将寒冷笑,“我真恨不得一刀杀了你,但只怕珏儿会更难过,所以暂且留你这条贱命,等到珏儿将你忘了,过得安好了,便再来取。”
言修不语,痛苦已上唇角,俊美的脸庞痛的扭在一起,终是自己对不住她。
“将寒……”话到嘴边,言修硬生生的忍住,如今这般境况,自己怎再舍得让安珏等下去,自己再去找她,只会让这种痛苦在安珏心里与自己一样,每日俱增,然后剩下的便只有折磨。
言修不忍心,或许就这样各自分别,相忘于世事才是最好的结局。
“走了。”将寒端起酒盅一饮而尽,重新戴上面纱,转身冷言道:“你好自为之吧。”说罢,飞身一跃,消失在院墙边。
珏儿。
言修心中的绞痛越发厉害,痛的他有些站不稳,踉踉跄跄的扶着石桌坐下,目光又落到那个木盒上。
……
寥寥空庭长独念,纷转世事却难料。
月挂南墙只笑君,不知红尘了相思。
……
言修修长的手指轻滑过木盒的边缘。盒子没有上锁,只用相思结扣着,言修摸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