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都甩在了身后。
见床上的傅云嘉红着眼,顿时心疼了,“哎哟,我的阿棠,你可算是醒了过来,若是你这一病就去了,我可怎么有脸面去见你母亲。”
“外祖母。”傅云嘉顺势进了云老太太的怀里,放肆的哭了起来,惹得云老太太也一起哭了起来。
她明白了也相信了,她这就是重生了,一切的一切都如此熟悉,熟悉的人,熟悉的地方。她回到了她十岁那一年,从临安到云州的第五年。
这次当是她生了一场大病,据说十分凶险,但好在她是挺过去了。
人们常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可是她上一世的经历告诉她,福气什么的都是自己挣来的。
她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不再哭泣,依依不舍地从云老太太怀中出来。
“母亲也快别哭了,阿棠能捱过来是件高兴事儿啊。”林氏还在一旁劝着,眼眶也有着明显的湿润。
这个侄女说来也是可怜的,虽然出生名门,可才五岁的年纪就被父亲送回了外祖家,现在才十来岁,又是大病一场差点儿就去了。
哪个人家五岁的孩子不是父母哄着疼着的,可怜了她在这还不晓事的年龄就离了亲人。
小姑子云氏出嫁前与她感情不错,她也是真的心疼云氏留下的唯一血脉。
“舅母说得对,外祖母可别再哭了,莫要伤了身子。”傅云嘉用还带着哭腔的声音安慰这云老太太,云老太太这才止住了哭声。
“你们几个,日后若是再照顾不好姑娘,唯你们是问。”语气责备之意明显,木纹木宛立马跪了下来。
这一次傅云嘉伤寒极重,因是夜里着了凉,云老太太以为是因为木纹她们夜里偷懒没有注意到,才导致傅云嘉高烧到昏睡不醒。
其实只有她自己才知道着凉只是一部分原因,另一部分是因为她自从被父亲送来了云州,就好像被抛弃了一样。
五年来又迟迟没有人来接她回去,所以思虑过重,积郁成疾,那天只是恰好积压了五年的忧虑和委屈爆发了而已。
傅云嘉不忍看着木纹她们被责备,出口劝了几句,“外祖母,实在怪不着她们,难不成夜里她们还要无时无刻都盯着我不成。”
云老太太又不是个不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