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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为何沉默?想要一样东西却又付不起代价是吗?”
夏邑一愣,随即挑眉撇嘴道:“啧,你这人,我夏邑有何东西需要向你这许园讨要的?真是…”
夏邑嫌弃的瞥了一眼许祟,又抚了抚衣服坐直身子道:“京城里近日以来发生了多起婴儿被杀案,我想许兄应当有所耳闻?”
许祟静默。
夏邑抬眸看了他一眼,又接着说道:“这些婴儿皆是未足百日且死法诡异,到目前为止已有七个婴儿死亡。所以,我怀疑这可能是民间邪术或禁术,而有种类似的术法,我,在师父的藏书阁里曾经看到过,名为摄魂术。”
话毕,夏邑悄悄抬眸又瞅了瞅许祟的脸色。
这么多年过去了,自从师父过逝,他与许祟在是否报仇上有了分歧后,他便再也没有回过许园。
也不知,他这么些年过得如何。
罢了,有许园在,定是比他这小小仵作过得好。
“夏师弟是知道许园规矩的,若有愿,就要有与之媲美的物来换。既然夏师弟想要了解摄魂术,那便拿其他术法来换。”
许祟静静看着夏邑,眼神似是古井无波,毫无波澜,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夏邑:“……”
夏邑硬生生被噎住。他没料到这人居然如此不欢迎他。
断根的白烛燃尽,啪嗒一声落在桌上。许园里忽然归为黑暗。
许祟看了眼落下的小滩烛液,侧头对着两旁侍从说道:“时辰到了,许园闭门。来人,送客。”
两个白衣侍从闻言便放下食盘,一个拿起勺子将桌上燃烧殆尽的蜡铲入罐子,另一个要架夏邑出去。
夏邑见这阵状虽气不打一处来,却又无可奈何,只得摆摆手:“让开!我自己走。”
外院,竹影逐渐倾斜,墙边的草被风吹了弯又吹。驼背的老妪推着轮椅上的老人静静的立在内院门边,也不知站了多久,听了多久。
*
天逐渐暗了下来,夏邑从许园离开后便略有些垂头丧气的牵着马儿往官舍赶。
夜幕降临,许园屋内,光影绰绰,浴室里,木桶上水汽已氤氲开来,许祟缓缓褪下青衣,踏入木桶。
热水浸泡过的肌肤有些疼痛有些舒适,今日夏邑的突然来访让往日所有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