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大可以推开浴室门进去看看。”
卿宓宓也在旁冷冷地道,“你长驱直入我的卧房,若找出刺客便罢了,找不出来,我治你一个藐视太子妃的大罪!”
裴隐权衡了一下,终于决定放弃。
虽然抓刺客是大事,可得罪了这位小主人,恐怕将来的日子也不好过。
而这位玫娘是太子妃的Ru母,进宫后与他的地位就平齐了,不得有所顾忌。
于是他那张惯会随机应变的脸,又堆起了笑容。
打着哈哈道,“原来是夫人受伤了,只怪我过于小心,草木皆兵,打扰了夫人与娘娘,还望恕罪。”
玫娘不轻不重地道,“公公也是为了娘娘的安全,我们岂敢多心?只是大家往后相处,还是要多一点信任才好!”
裴隐离开后,卿宓宓忙关上门。
拿起玫娘的手,着急地问,“怎么回事,出了一趟门变成了这样?”
玫娘在椅上坐下,告诉她,“刚才我去厨房时,看到裴隐在询问药房的人,就料想到会出事了,情急之下,就拿水果刀在腕上割了一下,然后用香灰抹干了血,缠上纱布。还好最后,总算堪堪瞒过了他。”
卿宓宓惊呆在那里,“你竟然拿刀,将自己的手生生地割伤了?”
她又想起了玫娘对苏铮的种种态度,内心更加惊疑。
喃喃地道,“你为了救他,冒这么大的风险,受这样的痛苦,究竟是为什么?”
“因为这是你欠他,欠他全家人的,我要替你偿还。”玫娘的眼中忽然闪起了点点泪光。
卿宓宓心头大震,“我究竟欠了他什么?我跟他家是不是发生过什么纠葛?”
玫娘抬起泪眼望着她,“小姐,苏公子今天落魄凄凉的处境,皆是因你而起啊。”
她正欲说出真相时,苏铮从浴室走了出来。
望着卿宓宓,平静地道,“因为你借走了我一笔钱,才让我现在变得贫困潦倒。”
卿宓宓走到面前,目光灼灼地问,“我为什么要欠你这么多钱?”
苏铮默然道,“因为你曾被强盗掳走,我花了一千两黄金将你赎了回来。”
卿宓宓满心怀疑,必然是苏铮担心她得知了某种真相,故意引开话题。
玫娘因为受伤,下去休息了,室内又只剩下两人。
她站在窗前,望着水天相接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