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人群,却不经意看到顾年时手背上的两排牙齿印,有些尴尬。
要是她没记错,这牙印是先前小家伙咬的,这么严重吗,还有痕迹在?
盛夏咳嗽一声,忍不住道:“顾先生,那伤口......真是对不起。”
顾年时低头看了下手背,眉心皱成了川字型,淡淡的道,“应该的,毕竟我对你也动粗了,不过你儿子挺护你的。”
“不,不是我儿子!”为了护着小家伙,盛夏急急道:“那个,小骐是我远方表姐的儿子,只是平时都我带着他,所以感情才胜似母子。”
电梯内静默了几秒钟,碍于顾年时的身份,他们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只是在心里估摸着这二人的关系。
怎么感觉怪怪的?
几秒过后,顾年时抿紧的唇线似乎松开了些,“嗯。”
他的一声‘嗯’让盛夏摸不着什么意思,总觉得他心情似乎一下变好了。
盛夏今天来的凑巧,刚好是青鸟每月的高层会议,青鸟的股东都来了,盛瑾让当然也在,看到盛夏过来,盛瑾让脸色很难看。
不过,盛瑾让还是向大家介绍了盛夏。
盛夏淡淡一笑,跟随众人进了会议室,随意拉开一张椅子坐下,她似乎感觉对面有人在看自己,抬头时,却什么都没发现。
盛夏跟秘书要了一份股东名单,翻看着,发现这六年来,青鸟内部的股东更换了无数次,更是从上面看到了顾年时的名字。
青鸟所持股份的所有股东中,除了她和盛瑾让,顾年时竟然是持股最多的。他和盛瑾让手中的股份加起来甚至超过了盛夏的。
盛夏看的浑身冒汗。
虽然母亲立了遗嘱把青鸟交给她,但那是她股权多的前提,如果其中一人手握的股权超过她所拥有的,青鸟就不再是她的。
从几天前那场酒会,盛夏就能看出,盛瑾让有意讨好顾年时,想撮合他和盛黎安。
如果顾年时把青鸟的股权卖给盛瑾让,青鸟就真成盛瑾让的了。
盛夏紧抓着手中的资料,心想等一会儿无论如何都要找顾年时谈谈。
这是母亲的遗产,她不能让盛瑾让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