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生仿佛在与殿下置气,气鼓鼓道:“殿下,小的和童生都是跟在您身边十几年的人,您对您生父江妃的思念我们哪里不知?今陛下虽赐给您先妃遗物,却仍不提及当年往事,实乃令人困顿,可殿下,我们已离开皇宫搬进在这燕公府里来,您总该为自己的以后想想吧?”
“是啊,殿下。您从来不曾这样萎靡不振郁郁寡欢,咱们在皇宫里历经种种,您从来都是越挫越勇。小的们明白,前日女皇作为着实刺痛了殿下的心,可是您不能总沉湎于过去,我们才刚刚进到这燕公府里呀!”童生捶胸顿足道。
徐墨卿看着二男官勉强地咧开嘴笑了,“你们俩不要这样,把那檀木盒子拿来,我把玉搔头放进去不再看就是了。”
秋生麻利地取来檀木盒,待把玉搔头收藏好后,他把盒子捧在手中,郑重道:“殿下,秋生定为您好生保管。”
“这二日我当真有那么不堪?”徐墨卿觉得很不可思议。
童生把箸往徐墨卿手中递去,“殿下,您还是多吃几口吧!”
徐墨卿只好接过箸,再问道:“我素爱吃的,小妻主怎么会知道?是你们俩谁多的嘴?”
二男官互相对望了一眼,捂着嘴笑起来,道:“晚主向我们一一讨问的。”
“你们俩到底‘出卖’我多少?”徐墨卿故作生气道。
总算吃过晚膳,徐墨卿走出桃夭馆。这时暮色已经降临,各房各院已掌了灯,他几日来未曾迈出卧房半步,终于走到庭院中透了口气,心中诚然豁达许多。
童生细心地为徐墨卿拿来件薄纱斗篷披在身上,“殿下,节气转暖,早晚未免还有些凉。”
徐墨卿望了望前院儿,又瞧了瞧东厢那边,“童生,你说我要对燕家少主坦白么?”
童生明白徐墨卿指的是何事,“殿下,小的愚见,您还是要向晚主讲明一二的。昨日在祥瑞宫内,陛下也没有瞒着晚主,想必她现在心里也有很多疑问。”
“殿下为尊,燕家少主岂有质问的权力?难不成我们在宫中受气,到了这女公爷府里还要伏低做小?”秋生倍感不平道。
“秋生,你要置殿下于何地?要他在燕公府中四面树敌吗?”
“好了!都不要再说了。”徐墨卿转身走回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