溅起一股水花。
此时,黎君问已经换好了干净的亵衣,唤来了下人。
“是谁在那里?!”里屋传来一声呵斥。
邱迟心跳如雷,从脸颊红到了耳根,她该怎么解释自己只是“路过”?
她低头看了一眼套在身上的黑色亮面鹅绒羽绒服,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没错,她穿越了。
一个星期前,邱迟还在沙漠里开着房车旅行,给房车加油的功夫就遇到了海市蜃楼。
那是一片银装素裹的世界,景色宜人,层层翠绿染上厚厚白雪。
她也不知怎的,鬼使神差般一路追着海市蜃楼开车,结果就是连人带车都融进了景色里面。
要不是行车记录仪将过程清晰地记录了下来,她真的要怀疑这只是一场梦。
虽然信号全无,但她心细胆大车好,朝着太阳的方向一路驾驶,这发现她在山顶的树林里,山下都是土胚色的老式瓦房。
大雪封山,邱迟只能秉承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在房车里吃住了几天。
很快,房车里的水就用完了,冰箱里的存货也所剩无几,她只好出来寻找水源并觅食。
没想到,就在下山的路上,邱迟被一黑色顽石滑倒,摔下去好几十米,磕到了脑袋直接昏了过去,醒来就觉察到右脚踝的骨头错位。
邱迟拍了拍丰满的胸脯,自我安慰道:“幸好幸好,只是扭到了一边,还能用另一边受力。”
她咬了咬牙,强忍着痛楚给自己正骨,又找了根粗木固定伤处并做拐杖。
独自旅行这么些年,难免会磕磕碰碰、感染风寒,她早已练就了病者自医的本领。
这时,黎君问已经换上了厚厚的外袍,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一脸警惕道:“你是何人?”
“我迷路了,不是故意要偷看你的。”邱迟脸红地垂下了眸子,不敢直视他。
男人气度不凡,一袭蓝衣,漆黑如墨的长发随意披泻于肩,精心雕琢的脸庞透露出清冷高贵之色。
“迷路?”黎君问微眯狭长的凤眼,“你黑衣裹身,怕不是家中进入的盗贼?来人!带下去仔细盘问!”
“别别别,不是穿着黑衣的都有问题,您看我这么慈眉善目、丰盈……呃,这么胖,走路还一瘸一拐的,像是能偷盗的吗?”
邱迟抬起头,堆起笑脸,生怕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