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情人小说全本在线阅读

主角叫烈焰情人的小说叫《烈焰情人》,这本小说的作者是御情人最新写的一本现代言情风格的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寻她的踪影,他心底里还存着一丝希望,希望她就在某一处等着他。街上是来来往往的陌生的人群,四下里哪有她的踪影呢?服务员追出来递给他一个提包,他认得那是柳雪的,一个浅蓝色镂空的编织提包,像柳雪一样美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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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言茶居。

一剑,相貌平平,身形挺拔,给人以沉稳世故的感觉;柳雪,浓妆艳抹,长相出众,是那种令人过目难忘的女人。一剑说:“终于见到你了,我很高兴。”说着,推过去一盏茶。柳雪含笑接过,说:“一剑,我一直想你长得什么样呢,今天终于见到了,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柳雪说完大胆的用勾魂眼直直地盯视一剑。一剑躲开她火辣的目光,说:“是嘛?我可是第一回见到你。”

柳雪答应和一剑见面是有原因的:她和他相识于一家国内知名的文学网站;现实生活中的她,为了排遣平日里的寂寞与空虚,经朋友介绍,成为这家文学网站的注册会员。她是不惯舞文弄墨的,却喜欢夜深人静时躲到被窝里用手机上网,读网友的文章,或随便捉一个网友天南海北地闲聊,每每实在困得撑不住,才肯下线。

一剑出现在这家网站的时候,她在这个网站已游荡了两年了。

他在这个网站发表的第一篇文章《我有一滴眼泪叫彩虹》,文章以第一人称的叙事手法讲述了相濡以沫的父子情深,真挚地情感表达赢得了众多网友的好评,她也是从那时起开始默默关注他的。欣赏他之后陆续发表的诗歌与散文,并且用心地去品读他的每一篇文章。慢慢的她发现他在这个网站上为人很是低调,网友给他的文章留评,他很少去回应,论坛也难见他的身影,就连网站定期举办的有奖征文活动他也从不参加。她不禁为他着急起来,发了一条短信给他:百字小说征文开赛七天了,先生,睡着了吗?他没有回复她的短信,可是第二天,她便从网站上看到了他的百字小说征文参赛作品。

那次的征文,他的作品获得了优秀奖。获奖选手名单公布后,她收到了他的短信:为何把我从睡梦中唤醒,我想睡到下个世纪呢!他的幽默像春风柔软地吹到她的心底,她很快给他回了短信,一来二去,俩人成了网友。他们的谈话内容只涉及文学、影视、或者网络。俩人都小心翼翼地不去触碰彼此的生活,让友谊在无图无真相的网络世界里日渐升华。

他说他感冒了,她会回短信叮嘱他买什么样的药;她说她失眠了,他会陪她短信聊到下半夜。愈到后来,她发现他越来越依恋她,几乎每天他都会有短信发来,话题也逐渐暧昧起来,女人独有的敏感让她意识到他可能爱上了她。

直到有一天,他在论坛上发了一贴,是一首诗歌,名字叫做:我想穿越茫茫网海来爱你。诗名下有一行小字:献给柳雪的爱情诗歌。网友们纷纷跟帖留评祝福他俩,她被闹了个措手不及。读着那令人耳热心跳的诗歌,她不禁有些茫然了,她自己也不十分清楚自己对他的感情是否是爱情。

这之后的日子,他开始狂热地追求她,他发来短信说:你是柔弱的草,总能驻扎在我心灵的水域;无论现实生活中的你长得是美若天仙,或是奇丑无比,你纯净的心灵都指引我来爱你。她犹豫着不知该怎么办好,迟迟等不到她肯定地答复,他的情绪波动很大,经常给她发短信说他喝酒了,而且是因为她才喝的。

愚人节那天,她收到他的短信,在短信里他对她说他醉了,醉得很厉害,他想对她坦白一件事,他说他想把真实的自我展现给她看。随后发来的第二条短信里他这样写道:我盗窃过,并因此进过深牢大狱。她搞不懂他说的是真是假,猜测只不过是愚人节的恶搞。第二天,她发短信问他昨天说的是真的吗,他回短信说不记得自己说什么了。这之后,她没再提过这事,他也从不提起。他依旧以满腔地热情追求着她,她怀着复杂的心理享受着这来自网络的陌生的爱的情愫,一方面她依恋他的爱情语言,另一方面她恐慌他的爱情语言,她依恋他的爱情语言给她空虚的生活注入生命的活力,她恐慌他的爱情语言越来越大胆直白,如雨点般密布的爱的攻击快让她喘息不过来了。

怎么办呢?她承认通过一年多的网上交流,她深深地为他的才华所折服,她爱慕上他的才华的同时,也爱上了陌生的一剑。可这爱和真正的爱情又是那么不同,它没有雷电轰鸣般的心灵的受震颤,它没有“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的相思的苦痛挣扎,也没有心与心刹那交汇的令人窒息的共鸣;这是怎样的‘爱’呢?是这样令她迷惘与困惑,纠结与挣扎,这“爱”是雾,隔着远远的山峦,隔着远远的涧水,隔着远远的寺庙里的晨钟,敲响在她的心口;痛楚是疤痕叠着疤痕,这“爱”又是雨,隔着远远的虹桥,隔着远远的树荫,隔着远远的寺庙里的暮鼓,敲响在她的心口;这“爱”来得那么轻盈,又来得那么沉重,她陷在这样的“爱”的沼泽里不能自拔,任意地让这“爱”蛇般缠住她的颈项;但是,她分明地感觉到呼吸的困难,她甚至觉得自己是一张蜘蛛网上的小虫,无力挣扎地等待着那只大蜘蛛的吞噬。要怎样的解脱呢?

“好吧,我们见面吧!”最后她发短信给他,在他多次的恳求下,她想也许见面对他俩来说是唯一的解脱方式。况且,她心里还一直有个心结未解,那就是如果那是真的,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她只一心期盼那真是一个玩笑。

柳雪抿了一口茶说:“也可能是记错了吧。”一剑说:“不要紧,重要的是我们从虚拟的网络走到现实的相见,你说是吗?”柳雪说:“是啊,到后来每次下线,我都忍不住流泪,念着你写的诗句‘我穿上灯笼草的鞋子,去赴五月的约会。城市的繁华,只允许我和风谈一次恋爱’,想着这些,我每天上线后都想打出我们见面吧,可女孩子的羞涩总让我止步。”一剑听她这样说很是感动,声音不禁有些颤抖:“我这不是来了么,来了就不想走了。”

俩人都有相见恨晚的感觉,从茶居出来,俩人又去了酒楼。点了几样精致小菜,要了一瓶白酒,一瓶红葡萄酒,俩人边吃边喝边聊。她是有意这样安排的,虽然她的酒量不是很大,但她知道有一句话说得好“酒后吐真言”,她对他说有些饿了,有意把他引到这个酒楼,就是想要他说真话。她夹了一筷子凉拌苦菊放进嘴里,慢慢品着苦菊微微地苦味,心里充满了苦涩。

一剑并不出众的相貌,她并不在乎,她不是那种以貌取人的人,她在乎的是眼前这个男人的人品,想着自己以这种方式探寻真相,她心里不由得隐隐作痛。她举起斟满红葡萄酒的酒杯,“我们是不是应该干杯?”她咽下嚼烂的苦菊,轻声问道。一剑故意锁紧眉头,问:“为什么而干杯呢?”她瞧着他故意刁难的样子,觉得他有男人故意的“坏”,便也故意扬眉说:“为我们纯洁的友谊干杯!”一剑松了眉头,端起白酒杯:“说得好,来,我们干杯!”他唇边漾着莫名地笑,“怎么个干法呢?”他问。柳雪巴不得他有此一问,举着杯说:“我是女的,喝半杯,你是男的,喝整杯。你不会为难一个弱女子吧?”一剑摇摇头:“干杯!”他说着把杯子平举着朝她手中的杯子撞去,两只杯子撞在一起,发出清脆地响声。

他果真一仰脖把整杯白酒都喝了下去,她见他亮了空杯,便也喝了半杯。一剑为她蓄满酒,说:“我们两个第一次见面,便在一起喝酒,似乎很不妥。”她很不以为然地说:“这有什么,那是你们大男人的封建思想在作怪,难道只有两个男人在一起喝酒叫天经地义,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在一起喝酒就不正常吗?我倒觉得酒是很诗性的东西,做文人的男人喝了它,兴许便会催生出一篇经典的诗歌;一个思想前卫的女人喝了它,兴许会由此做出些惊世骇俗的事情;而一个有品位的男人和一个知性的女人在一起喝酒,谈山谈水谈世情,无论是古代的男女,还是现代的男女,都是风花雪月般浪漫,都是如诗歌的浅唱低吟,越到朦胧到极致,越到美的极致。”一剑用一根手指把玩着杯沿,笑说:“你很会说话的,你怎么不发文章呢?”她被他夸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说:“我是会说但不会写的那种吧!”

一剑把酒杯举起来,用欣赏的眼光看着她,说:“不写也好,每一个写作者的灵魂都是孤独的,不选择这条不归路,你是一个聪明的人。来吧,为你的聪明干杯!”第二杯酒喝完,她看他的脸红红的,脖子也连着红到了底,她曾听人讲过,像他有这样酒后反应的人,酒量应该不是很高。果然,又一杯酒下肚,他说话开始明显地大舌头,她觉察到时候已到,便开口问道:“对了,愚人节那天你给我发的短信,什么意思啊?”他呆怔了一下,回神说:“你还记得啊?”她点一点头,说:“记得啊,有时我想的头都疼了。是我们的距离太远了吧,想快点走进你的世界都难呢。”他听了这话,自斟自饮了一满杯酒,神情似是恍惚的。

她不解地看着他,他放下杯子,说:“我想我一直都是一个相信直觉的人,从网上与你聊天,我知道我们迟早有一天会相见的,这一天终于让我盼到了,我很高兴。我还知道我们会在一起走起,但我确定不了我们能走多远或者以什么样的方式走起。你好像很在意我的过去,是的,每个人都有过去,我跟你商量个事,我们能不能相互地不问对方的过去?”他认认真真地说着,然后认认真真地等待她的回答。她没有犹豫地说:“不能!”他沉默了一会儿,说:“过去的我真的只想忘记,换句话说,我宁愿我是一个没有过去的人。”她不赞同地说:“忘记过去等同于背叛自己,一个人只有勇敢地面对自己的过去,他才会把自己的人生演绎好。”他端起酒杯说:“喝酒吧,也许我喝醉了真的会勇敢地面对自己!”

她像垂钓者,耐心地等着鱼儿来吞食鱼饵。也正如她所愿,他到后来真的喝多了,她没喝多少。他瞪着一双红眼,大着舌头说:“真高兴啊,我们以后要经常见面,我要像哥哥疼妹妹那样疼你。”柳雪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她轻声地问:“只是哥哥和妹妹么?”一剑听懂了,他把头埋在胳膊弯里,趴在了桌上,肩膀一耸一耸。半晌,他把头抬起,已是满脸泪水。柳雪大惊,问他:“我说错什么话了么?”一剑说:“你没说错,你什么都没说错。是我错了,是我把路走错了。”柳雪分明地感觉自己离那个答案越来越近了,可她还是想听他亲口对她说,她矛盾着、纠结着说:“你走错什么路了?无论走错什么路,都可以重新来过呀。”

一剑哽咽着说:“一见到你,我就知道自已完了,你的美丽、清纯征服了我,未谋面前我把你当知己,现在我想拥有你。可,我不配呀,我没有资格呀!”一剑开始撕扯自己的头发。柳雪皱着眉头望着他,说:“我敬佩的人是勇敢坚强的男人,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爬起来,这样才叫男子汉。”一剑停止哭泣,迟疑地问:“你说的都是真的吗,爬起来还是男子汉吗?我曾经犯过错,我偷窃过,入过狱,愚人节那天的短信是真的,说出来我感觉心里好受多了。我只是想要为你负责,我只是想要自己心安地和你交往。我喜欢你,打心眼里喜欢。日后你跟了我,我会清清白白做人,我会为你写诗,我会好好待你,你会在意我的过去吗?”

他的眼睛里透出孩子般地渴望的眼神,祈求般地等待她的善意的谅解。柳雪独自饮了一杯酒,之后便感觉自己的鼻子酸酸的,泪水便流了下来,她也哭了,不是为他,是为自己。她觉得自己好不幸,本以为自己找到了真爱,没想到他真是一个有前科的人。她是三陪女,来与他会面,只不过是想找一次纯真的恋爱。她失望了,是凉透心扉地失望。泪水如线,只听一剑说:“你怎么哭了,你是为我曾经的过去感到痛心了吗?我可以把它埋在心底的,可我的良心不允许我这样做。我希望我们两个能成为好朋友,知己,甚至是日后的伴侣。你是善良的,你愿意接纳我吗,或者说接纳我以后的爱?”

柳雪的脑海里在这一刹那间电光火石般地闪过徐志摩的《小诗》:“月,我含羞地说,请你登记我吟热交感的情泪,在你专登泪债的爱情录里;月,我哽咽着说,请你查一查我年表的滴滴清泪,是放新帐还是清旧欠呢?”也只在这一瞬间,她清楚自己和他的这一段情缘尽了,她无论如何不能放新帐给他,一年多的情感付出,如此狼狈地收场,她的心痛到了极点。看着对面的他,她感觉到陌生、可怕,此时,他在她的眼中是路人甲或路人乙,并且是带有一定危险性的人物。她开始莫名地害怕起来,身子颤抖着,站起身来,绝望而又伤心地看了他一眼,便朝门外走去。

她最后留下的眼神像一根针刺到了他敏感的肌肤里,他眼睁睁看着她朝门外走,他把手平伸出去,他的嘴张开了,可他仿佛失了声,喊不出叫不出,直到她整个人消失了踪影。他从胸腔子里吐出一声“啊!”,平伸出去的手转回来用力拍到自己的脑门上,然后,他双手抱头,像个孩子似地闷声哭泣。

那有着秋水一样明眸的女子,她的最后一瞥,是他熟悉得再不能熟悉的眼神,那是鄙视那是怜悯那是一把无形的伤害的刀,直插被侮辱与被损害的人的心窝。他可以无条件地原谅任何一个陌生的或熟悉的人投来的具有杀伤力的眼神,唯独不能原谅她这样来看他,她这样看他,无异于剜他的心,无异于打他的脸。他哭泣着想自己是怀着一颗多么虔诚的心来与她相见,自己是多么坦诚地来与她交流,结果呢,他心中认为的善解人意的姑娘却这样像扔旧抹布一样把他抛到了一边,甚至没留下一句话,无声无息地闪了人。他有多么失望啊,他的小小的自尊心受到了多大的伤害呀,他不去追她,他晓得追也是白搭的。

正午的阳光宣泄在屋子里,阳光是静静的,屋子里是静静的,静静的屋子,静静的阳光,静静的伤在屋子里蔓延。阳光还滞留在了她坐过的那把竹椅上,还滞留在椅背上斜挎着的她遗落的一个浅蓝色镂空的编织提包。

他独自的伤心了一会儿,抹了把眼泪,灰心丧气地朝外走去。结完帐出了门,站在门外台阶上,他的眼睛还在四处搜寻她的踪影,他心底里还存着一丝希望,希望她就在某一处等着他。街上是来来往往的陌生的人群,四下里哪有她的踪影呢?

服务员追出来递给他一个提包,他认得那是柳雪的,一个浅蓝色镂空的编织提包,像柳雪一样美丽的精致提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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