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暗,和刘姨谈了一会,才搞清楚这具身体的身世。
这具身体的主人也叫唐楚楚,听说是早逝的书生父亲取的名字,父亲在楚楚三岁时候因为得罪了大官被诬陷,自知清白被毁,不忍留于世,索性就自缢而亡,留两个孤儿寡母艰难生活。母亲针线活不错,平日里就靠接些小活勉强维持日子,谁知前些日子因为风寒过世了,连带着家里的所有值钱东西也被当完了。
这个世界的唐楚楚自觉无望,便不想活了,头一磕桌上,她是如愿了,另一边的唐楚楚就捡了个现成的身份。
送走了刘姨,她这才有空静静地打量四周的环境。
除了漏风的洞,在短的快可以忽视的蜡烛透出的昏暗的光线下,两张瘸了腿的凳子,一张黑乎乎的桌子,分不清是灰还是本色。
身下硬邦邦的床板,湿冷的薄被子,无时无刻不在提示她,她已经不在以前那个温暖而又柔软的床上了。
她不是现代小康家庭的唐楚楚,而是古代父母双亡的唐楚楚。
她皱了皱眉头,长叹了一口气,只觉得世事无常,再次环顾四周,便想到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摆脱贫穷,虽不说大富大贵,也要能养活自己。
脑袋后的伤口隐隐作痛,对了,还要还刘姨买药的钱。
想到到处都需要用钱的地方,更觉得日后生活灰暗无光,但好歹是活了两辈子的人,怎么能之前这具身体的主人一样,直接就寻了短见,办法总归是人想出来的。
既然在现代她能千军万马过独木桥考上大学,那在这里又怎么能为难到自己呢!
怀着这样的念头,她度过了来到古代的第一个晚上。
这个晚上睡的不太好,脑子里面的胡思乱想,一旦开始数羊,就像是有千万匹羊快乐地奔腾,再加上后脑勺的痛,就只有趴着睡,幸好这具身体只是十五岁左右,没有得到充足的营养发育的不太好,这才免了被压着难受的风险。
第二天清晨,伴随着刺眼的阳光透过房子的洞直射在脸上,唐楚楚好不容易睡着的美梦被彻底破灭,她忍住抓狂的心,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修好这些猖狂的破洞。
她挣扎着起身,看了一眼床边的脏的不能称之为鞋的东西,愣了一下,很是头疼。
也不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