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们安然离开。
结果还没走多远,就被他身边那位宸王府侍卫统领蔺涣给“请”来了这里。
对方言辞客气,态度恭敬,身后还跟着一队实力不凡的护卫。
而以身份来讲,她也必须得走这一趟。
就不知这位宸王殿下是要秋后算账还是另有文章了。
外间传来沉稳利落的步伐声,当先一人背光而来,身后跟着先前打过照面的蔺涣。
能让其恭谨以待的,自然是这座王府的主人。
这么会儿功夫,他换了玄色常服,比起雍容华贵的紫色,更衬得容颜逆天,眉如剑,眸若星,谛神一般。玉一般的面庞不知为何有些凌厉,虽是一瞬,可苏禾却看得一清二楚。
眨眼间,神色已温淡如初,无形中却给人带来一股非常大的压力。
见十三皇子并未跟来,苏禾敛了敛神,与兰心一并俯身下拜。
“宸王殿下钧安。”
封允宸幽邃深沉的凤眸地扫过纤细轻袅的月白身影,眉心微蹙。
“既为靖北侯府的二小姐。”
苏禾抬头,眸底划过一丝错愕,都来不及细想,温凉的话音再次传来。
“为何向本王行此大礼?”
苏禾一时没有回话,似乎在斟酌该如何回答。
靖北侯有个自小在外养病的女儿一事,若有心查探,并非什么秘密,可十四年来除长兄苏痕外,无人见过她的样貌,帝京随城与安南相隔千里,这次启程时间连侯府的人都不确定,更何况十日前这人还远在西疆。
若不是对靖北侯府了如指掌,仅凭一面,就能判定她的身份。
这份心思,当真可怕……
沉默片刻,苏禾欠身一礼,“靖北侯之女苏禾,唐突殿下,望殿下恕罪。”
如婉风流转的身姿,就像是一枝缓缓开放的栀子,在庭前带着明丽的光晕,让人移不开眼。
“平身罢。”封允宸回身落座,“允安顽劣,本王代为谢过二小姐出手医治。”
不是为了替十三皇子“算账”,苏禾心中有些狐疑,却下意识推辞道,“殿下言重了,十三皇子受伤亦与我有干,不敢居功。”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