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菲将水杯一放,特别淡定地说:“老周想和我在外头过夜,我一看,不太行。为了我以后的幸福着想,立刻,马上,当场就分了。”
莫菲一边说还一边比划着。
林夏在衣柜前愣了快十来秒,终于捧腹大笑说:“老周真惨。”
“是我比较惨吧。不说他了,晦气。”莫菲拔下正充电的手机和林夏擦肩而过:“下午金融系有课,大魔王教授上,我可没胆儿翘,先走了。”
林夏挥手和莫菲拜拜,又成了张苦瓜脸。
傍晚那会,林夏收到了江司白的微信,上面有具体的地址和定位。
林夏一查,那地儿不是一般的偏,再往前十公里就是墓园。
她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脑中想到了无数惨绝人寰的画面,一度有报警的冲动,想到江司白的临走前的警告,她又很快像只被放了气的皮球。
哎,实在是惨烈。
林夏简单收拾了下自己,临走前刻意拿劣质唇膏抹了个大红唇,本着互相伤害的想法,琢磨着如果江司白要是亲她,吃他嘴里‘毒死’他好了。
夜里八点半,林夏溜出学校,按照江司白给的地址打车过去。
穿过一条黑漆漆的小弄堂,在周围快要坍塌的老房子中间,独独有扇玻璃门内透出惹人犯罪的暖色光线。
林夏看了眼门牌号。
是这没错了。
她小心推门进去,喊了声:“江司白?”
“上来。”低哑又干脆的声音从二楼传来。
林夏胆怯地走完最后的台阶,她看见了江司白。
和在学校时不同,这会儿他穿着雪白的衬衫,领口散开两粒纽扣,露出性感的锁骨和挺括的胸肌线条,很是随意地坐在木地板上,对着正前方的液晶屏看比赛。
林夏快速地环顾一圈四周,墙壁都被黑布给蒙了起来,家具很少。
江司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站她跟前的。
抬起眼,一米五八的她目光只能平视到他的胸肌线。
不愧是匪徒。
常年暗地里舔着刀尖儿活的吧?身材看上去真不是盖的。
她伸手对着江司白高起的胸口戳了戳。
妈呀,真的好硬。
一时忘了江司白匪徒人设,竟还戳上了瘾。
在戳第十六下的时候,手指头被江司白用两指给捏了起来,扔到一边。
江司白挑唇:“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