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碎冰。
“苏长洲,你干什么,再怎么说你也应该叫我一声娘,你还是个读书人,竟然敢对我不敬!”
江母说话结结巴巴,明显有些害怕,身体向后缩去,嘴上仍然是不饶人。
“江伯母,古人都说,父慈子孝正是先父慈后子孝,你是小夏的娘,可是并没有做到你的责任,我又如何该对你尊敬?”
苏长洲冷哼的一声,一把放开她的手。
“江伯母来这里想必已经听到我的那些传言了,现在承认也无所谓,我确实要进京赶考……小夏是我的夫人,并不是什么随便的人都可以欺辱的。”
“我虽然要离开几个月,可是却不是回不来的。”
苏长洲娓娓叙述,可话中明显带着警告的意思。
“你个小兔崽子……才多大了,竟然还敢威胁老娘!”
江母一拍桌子,却不由自主的站起来后退了几步。
“你考上了也是我的女婿,江夏永远是从我肚皮里爬出来的,我帮他做这些事情旁人也说不到什么!”
“是说不到什么,”
江夏向前站了一步,“可是我想,你可不是为了真心照顾他们的吧,是寻思我手里的这张方子而已,你今天既然到这里了,我就把话挑明了,”
她顿了顿,声音不大不小,却极为坚定:“就算方子交给你们,你们也做不成!”
“小兔崽子,你这手艺还是老娘教的呢!”
江母越想越不对劲儿:“你是从哪学的这一手,我可没记得我教过你!”
江夏心里突然一跳,面上却不显。
“哟呵,小赔钱货,你是不是暗地里找谁学去了,我听说镇上那家糕点铺子的老板,可是有一房小妾……”
江母的眼神有些犀利,苏长洲却打断了他的话。
“江伯母,说话要讲究证据的,小夏是我的妻子,如果您再这样再三胡言乱语,我只能和里正商量了。”
说起里正,江母还是有些怯的,毕竟现在在村里的事情事事都要麻烦他,现在苏长洲。要是去了京城赶考,真得了个什么名次,那在这地方还真是响当当的。
江母眼珠子转了几圈,最后只是哼了一声,“逢年过节,别忘了把节礼送过来!”
“小夏,你要是真的想帮你的,毕竟苏长洲走了就只有你一个人了,又要做生意,要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