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赤身……,连裤子都没穿,这怎么总让他觉得不太对头呢?
苏宇帆知道他又想说什么没穿衣服之类的话了,其实,这对苏宇帆来说并不奇怪,别人不知道,他自己还不知道自己吗?他一向都有裸睡的习惯,喝了酒热了、发烧身上太烫,都有可能让他把自己剥光。所以,他并没有追问下去。
蒋寒心里疑惑,又不知道要如何说,便换了个话题,道:“霞姨说,伯父昨天下午就出去会朋友了,一直联系不上他。
对了,我刚才给他打了个电话,电话终于通了,伯父说他与朋友昨天下午出海了,结果船出了点问题,泊在一个海弯没敢动。船工正在检修,估计得明天才会回来。还有,伯父说他会让司机去接霞姨,我只需把你安全带回去就行。”
苏宇帆闭上眼沉思,没有答话,他总觉得有些不对,仿若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馨香不时往鼻孔处钻,他深深吸气,却又什么都闻不到,也不知道那是什么。
“你烧也退得差不多了,不如我们现在回去吧?即使住院,也得回市区医院,在这里,我一刻也忍受不了了。”
蒋寒从小养尊处优,还真没有在这么简陋的地方呆过。
“行,那就回吧。”
苏宇帆从床上起来,感觉并没有什么不妥,打量身上的衣着,发现并没有穿病号服,拿起桌上的手机就要走。
蒋寒跑得更快,除了钱包与手机,也是两手空空,到了医院门口的柜台旁,说了声:“苏先生要出院了,你们办理一下,应该没有欠你们医院钱。”
护士小姐惊讶地看向他们,又急忙去翻看今天住院的病人名单。查到“苏宇帆”这个名字,再抬头看时,人家已经走远了。
“有钱真好,连押金都不用退!”
护士小姐追出去,没见到人,小声嘀咕了句。
苏宇帆晃了晃脑袋,不愿意回忆那些事,可是,往事却又不断地涌上他的脑海。
当年,他觉得不对,有让人查这件事。说起来,这件事情并不复杂,服务员拿错了酒,其中有一瓶酒是加了料的,苏宇帆与助理、客户都喝了,并且大家都中招了。
所不同的是,其他人中招后直接去了夜场,找夜场的女人解了药效。而苏宇帆死活不肯去,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