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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对我含着眼泪地笑了。
妈妈的心总是软的,虽然她不理解我。
而我只是歪在奶奶的怀里不说话。
这以后回到城里上学,姐姐和哥哥住到了学校,只有星期天才接回来。
我也是,在托教一整天,只有晚上才回来。
要是星期天我在家,他们都是匆匆吃了饭就被父亲开车送走了。
妈妈也跟着,有时候,两个人很晚才回来。
说是送哥哥姐姐回校了。
也可能背着我他们四个去动物园玩儿或者野外旅行了。
总之我很少见到他们。他们在有意疏远我。
但是我根本不在乎。
我幼小的心一直是平静的。没有了爸爸妈妈的爱,我不感到孤独。
我总是用一双很帅、很明净的大眼睛观察这个世界。
而后我和他们保持一段距离。
岁月如梭、时光蹉跎。
转眼间,我已经高二了,哥哥姐姐都参加了工作,只有放假的时候才在家。
这时候,距离爷爷不在的那个夏末已经十几年了。
但家里没有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他们虽然异样地看我,但还是不愿和我过多说话。
他们以为谁离我近了,有一天会害他。
而这样的日子终于来了。
那是个星期六的中午。放了学我把高二开学的考试成绩单交给了奶奶。
我记得好几门都是优。我虽然不说,但是心底里还是很高兴的。
等吃完饭,奶奶叫住我。
她慈祥的脸上是对我满满的爱,她还戴着老花镜。
奶奶说:“歌儿,你的考试成绩单让你妈妈看看?”
奶奶已经七十多了。
妈妈站在厨房门口,腰间围裙,正在收拾锅碗。
妈妈开心地说:“歌儿,拿来!让妈妈看。”
她们已经习惯于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
因为我的内向、我的不可言说的背景使她们希望我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我递给她,她认真地看看,惊喜地说:“不错啊,又有进步了。我们歌儿懂事了,不用老爸老妈督促就知道学习了。是吧?”
妈妈是想要我回答什么。
我却眼睛一搭蒙,转身走了。
留下妈妈一声轻轻叹息。
“今年十七了!”奶奶也抹泪。
妈妈大声说:“中午要午休。知道吗!”
我没有说话。爬到床上睡了。
后来奶奶说了一句话,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