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苦苦应付着。
想到这,她再难忍住怒气,“我早就说过,这次治疗方案根本没问题,是你父亲已经撑到极限而已,林先生……”
“我最后问一次,他人在哪里?”话没说完,被林沐深抬手打断,始终低垂的视线倏而抬起,满是不耐。
阮玉侬被他的气势震住,半晌,先前的话在唇边消散,只说,“抱歉,我不知道。”
林沐深挑起抹笑意,脸色愈发肃寒,“既然这样,那我只好把你带回去了,父债子偿,天经地义。”边说边抬眼环顾周围,“这家医馆,留着也是害人,不如拆掉。”
阮玉侬脸色骤变,她发狠的挣扎,厉声叫道,“不行,你不能这么做。”这家医馆是从她爷爷那辈传下来的,无论如何都不能毁掉。
可林沐深又岂会因为她的阻止作罢,他眼色沉沉,拨通手中电话。
“喂,是我,把人带过来。”
阮玉侬目眦欲裂,她明白,倘若他下定决心,自己根本没办法阻止。
“林先生,你如果这么做,我爸爸知道后怎么敢回来?中国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若是存心想躲,哪怕你权势再大,想必也要几年时间吧!”情急之下,她急急说道。
敲击桌面的手慢下来,阮玉侬心里升起希望,她放缓语气,“林先生,您想想,天下父母心,如果我爸爸知道现在医馆的状况,肯定会回来的,我会尽量配合你去寻找他,但是拜托你,别拆掉医馆可以吗?”说到最后,语气已经戴上恳求。
女人在跟他服软,脑袋微微低着,露出段如玉脖颈,几缕发丝不安分的落在上面,越发显得黑白分明。
林沐深低头思忖,良久才出声,“我怎么知道你说的话是真是假。”
“医馆在这,我就不会走,它对我来说比命还重要,我不会让它被毁掉的。”阮玉侬回答。
如果她愿意配合,那自然比他费力去调查来的简单,林沐深又暗中估量了阮玉侬这番话的真假程度,终于拍板定案,“既然如此,从今天开始,你的医馆要关闭,而你,则作为我的私人医生二十四小时为我服务。”
“好!”阮玉侬毫不犹豫答应。
林沐深带着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