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你是鬼!”谢德才倒在床上边叫着边蒙上了被。
赵玉莲见他是喝多了便没有再理他,而是到厨房做饭去了。
饭好了,赵玉莲叫着正在庆上的谢德才:“德才,吃不吃晚饭了?”
这时谢德才似乎醒酒了,但说:“你给我倒杯水吧,我不吃了。”
赵玉莲给他倒了一杯水,他喝完之前倒在床上便又睡了起来。
已到夜间了,劳累了一天的赵玉莲也倒在谢德才的床上里边睡着了。
然而到半夜,赵玉莲被谢德才的叫声惊醒。
“窗外有人,快起来,窗外有人!”谢德才在叫着。
赵玉莲看着窗外什么也没有呀,他认为丈夫是在做梦了说胡话。并生气地说:“半夜三更的你吓唬什么人,咱家住的是五楼顶楼呀!”
“不,窗外有人影。”
然而,赵玉莲披上衣服走到卧室南边的窗边,其中有两苫窗户已打开,她仔细地看着窗外,外边月光明亮,根本就没有人影。但此时天有些风,她便将窗户关上。
“睡吧,明天还是少喝点酒,省得半夜来捉妖。”
谢德才不再说什么了,望着窗外,却一直在瞪着眼睛。
天亮了,谢德才似乎恢复了正常,赵玉莲问他昨夜的事,他说他也许是做梦,或是看花眼,赵玉莲说他是神经病,然后便到市场中的商店站摊去了。然而谢德才像是得了病,这一天都在打蔫,一天也没有出屋。
又是一天的深夜,赵玉莲又被谢德才的叫声惊醒。
“窗外有人,快关上窗户!”
赵玉莲在惊醒中向外看了一看,窗外一片漆黑,什么也没有,根本也看不到什么人影。她知道丈夫在家中待了一天,也没有喝酒,怎么又是叫窗外有人呢。她还是披上衣服要去关窗户。然而谢德才却叫道:“不要去,快去厨房取菜刀去。”
“你这是不是犯神经了,窗外哪有什么人影。”
“快,我叫你取就取去。”谢德才在吼叫。
赵玉莲为了让丈夫安定些,只好打开灯,走出南卧室,穿过客厅走向北边的厨房。然而就在她到厨房后,便听到谢德才“啊!”的一声。
赵玉莲快速回到南卧室,只见谢德才胸口扎着一把尖刀,他倒在床上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