肮脏的,就连最基本的辩驳都听不懂。”
盛觅冰就站在原地,眼眸夹杂着彻骨的寒凉,一偏头,毫无预兆的撞进一双湛湛冷意的双眸中。
“苏先生。”
女娱记顺着盛觅冰的视线看过去,一眼便看见默不作声的男人。
轻微的骚动,所有人都给苏瑞卿让开了地方,他单手插在口袋中,阴沉的眉目勾勒着浓稠的讥讽。
“你说你没有插足我和如珠,那前段时间趁我醉酒爬上我床的是谁?”
冷清的嗓音却像是一颗地雷一般狠狠的炸在了人群中,嘈杂的声音却抵挡不住苏瑞卿一字一句的嘲弄:“脱光的衣服现在想要穿回来,你当是这么容易的吗?”
“苏瑞卿!”
盛觅冰从未像现在这么恨过他,眸底皲裂开细细密密的裂纹:“你非要陷害我到身败名裂是不是?”
“你也许太自恃过高了。”从口袋中随意掏出一支香烟,青白色的烟雾有些刺鼻,苏瑞卿嗓音低沉:“你在我面前只不过是只生命力顽强的蚂蚁罢了,我动动小拇指就能够碾死你,又何提陷害二字。”
从头到尾,苏瑞卿只表示了一个意思。
你还不配!
原本就蠢蠢欲动的人群瞬间炸开了锅,女娱记的话筒递向苏瑞卿,嗓音跃跃欲试:“苏董,您这话的意思是盛小姐真的有插足您和盛总吗?”
“同姓盛,这位盛小姐,似乎有些糟蹋这个姓氏。”
没有正面回应,却将事情推向了无法挽回的余地。
最后所有的娱记都是苏瑞卿赶走的,只需要一句话:“我恐怕有些事情要和这位盛小姐谈。”
门板重新合上,盛觅冰整个身体颓然抱膝蹲在地上,身心俱疲。
可那干净到一尘不染的皮鞋还是不肯放过她,径直踱到她视线范围内,清贵阴测的嗓音在头顶响起:“现在我们来谈谈你去给如珠道歉的事情。”
“道歉,凭什么我要去道歉。”
所有的教养在那么一瞬间灰飞烟灭,靠着的门板散发着无尽的冷意,盛觅冰抬脸,眼神一瞬不瞬的紧锁在苏瑞卿的脸上:“苏瑞卿,麻烦你要点脸行吗?今天你已经轻轻松松的让我再无出头之日了,你还想要怎么样?求你放过我行吗?”
起身,嗓音没有任何的哭腔,却带着颤抖:“你既然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