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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就是想哭,小阿俊,别不管哥……”
扁担等几个小痞子一直护送着我和叶川回到了叶川的公寓。到了家叶川仍然死死地抱着我的脖子不肯松手,我只好继续抱着他坐在沙发上,用嘴示意扁担几个坐下。
叶川使劲拱了拱我的脖子,大着舌头说:“谁还在呢?让他们都走,我就要阿俊抱着,不许他们看。”
扁担小声对我说:“叶帅今天不痛快,吕松那孙子不是东西,文秀也他妈的不是什么好鸟,叶帅听你的,你多劝劝他,好女人多得是,别在一棵树上吊死。我们回去了,你们也早休息。”
我点了点头,抱着叶川送扁担他们出去。
叶川今天真能闹腾人,粘在我怀里死活不肯下来,我只好一直抱着他不停地哄着。
“阿俊!”他说,“你是我的,你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不准你跟别人说话。”
“嗯,我是你的,我不跟别人说话。”
“阿俊,你今天跟别人说话了,说了好多。”他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使劲蹭着我的脖子呜呜直哭,豆大的泪珠不断滚落。
我知道他不是在怪我跟别人说话,他是故意找岔儿让我哄他。每次在酒醉的时候我觉得他不象是我哥,而是象一个被宠坏了的大孩子,需要我温柔地去哄他。我轻轻摇晃着他,拍打着他的脊背细声说:“是我不好,让我的小川川委屈了,以后我改,以后我只和小川川说话。”
“阿俊,小时候只有妈妈叫我小川川。”
“我也叫你小川川,我比妈妈更疼你。”
“阿俊,以前你也叫过我小川川,那一次你打我了。呜呜……”他哭得更凶。
经他一说我想起来了,那是大三刚开学第一次跟他决斗的时候我叫他小川川,这么久了亏他还记得。提起这事儿,他更委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是我不好,我不该打你,是我混帐。”我把他扶起来,跟他脸对着脸,吻着他脸上的泪珠,“我怎么会舍得打我的小川川?以后我只会疼你,听话别哭,我最疼小川川了。”
“阿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