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得厉害。
她想了想,问:“小姐,需要报警吗?”
那种程度的伤害,怎么看也不像是正常男女间的情情爱爱吧。
濮月脸色依旧惨白,却努力挤出一丝感激的微笑,然后,摇了摇头。
“嗯,我知道了。”
陈医生又交待了护士几句就离开了。
濮月躺在病床上,她早前没这么虚,后来在监狱里落下了病根,这才受不得。
虽然能获得短暂的安逸,可她要报仇,没有时间浪费!
晚上,她到护士站借了电话用,拔出一个熟悉的号码。
“濮月?真的是你?你出来了?太好了!”
对面是个不加以掩饰地欢快声音,听上去年纪不大,濮月气息还很弱,声音极轻:“嗯,我现在在医院。”
彦黎一听就急了,“怎么回事?”
“没事。”顿了下,她说:“阿黎,之前请你帮忙的那件事……”
挂了电话没多久,濮月的病房门被敲响。
是个戴着墨镜的西装男,面无表情的将一个袋子递过去:“阿黎小姐让我交给你的。”
濮月接过:“替我谢谢她。”
西装男又从怀里取出一张卡:“这张卡没有限额。”
濮月一怔,立即摇头:“不行,我不能收。”
好像知道她会拒收,西装男倒也痛快,手腕一翻,手中就多了把匕首,刀柄冲她,“阿黎小姐说,她的命是你救回来的,给你花多少钱都不为过。你若不收,就用我的命抵。”
“……”
濮月张了张嘴,倏尔失笑。
这番操作,就……很阿黎。
“好,我收下了。”
西装男也不多说,微微颔首后,转身就走。
濮月将卡收起来,并不打算用。
她又打开文件袋,是各种资料和报纸剪下的新闻,还有一叠照片。
捏起一纸报上新闻,是对严芸的专访,标题赫然是《香氛女王郭嵛君的接班人》。
上面说,严芸是“久香世家集团”最年轻的调香师,去年推出的“果语系列香水”大获成功,更加印证其天赋等等,极尽赞誉。
她母亲一手创立的公司,如今却成了小三女儿的踏板?
还真是天大的讽刺啊!
严家那些七大姑八大姨三表哥的都跟着借了东风,想方设法进了公司,什么活也不干,每个月轻轻松松坐等拿钱。
严芸有了事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