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阳光下特别闪耀。
男人也是一身骑马装,手里拿着球杆,和刚才高继儒回来的打扮是一模一样。
沈澜回头,看着来人,他笑得阳光灿烂。心中不禁舒了一口气。
“只此一次”,高继儒淡淡看了沈澜一眼,转身朝楼梯走去。
“好了,你留下来吧,在这里可是包吃包住的”,叶以祥打量着沈澜,露出阳光灿烂的笑容。
“高先生还没答应我是不是可以用相机呢,我可是摄影发烧友。如果不准许我在这四处随便拍照的话,那我走就是”,沈澜望了眼高继儒冷漠的背影,知道和他谈条件无疑是抵抗他的权位,根本不可能。
“丫头,你还得寸进尺了?”叶以祥眉头挑地老高,不过嘴上却带着笑。
“不愿意就算了”,沈澜也抬高了几分贝的声音。
叶以祥摸了摸额头,然后转身回头冲着高继儒的背后到,“儒子,你说让我在你这避几天风头的。这个丫头我要留下,你不答应我们就绝交。”
高继儒皱了皱眉,没有转身,默认了他的话。
“那多谢了,我去干活。”沈澜说毕,转身去研究除草剂了,看她那个样子,分明是一窍不通。
“这个丫头很有趣,看来这几天我不会无聊了”,叶以祥双手交叠在自己脑后,然后懒懒散散地便朝着高继儒身后走去。
“何以见得?”高继儒不以为然,已大步进了屋子。
“你看刚才那个女记者见了你这张帅气的脸,立马心花怒放了。可是刚才那丫头,却一点不心动。人人都知道你的身份,害怕你的威严,那她却临危不惧。她那些无知都是装出来的,我倒是想看看,她到底要用什么办法完成这次访谈。”生于官商之家的人,从小就养成了察言观色的本领。
这样谨慎伪装,可能并不仅仅是为了采访那么简单。
高继儒眉目一沉,“把她轰走”。
“所以说,你这个人就太无趣了。”叶以祥唉声叹气道,然后懒散地跌坐在软沙发内,翘起二郎腿一边抓了个梨子往嘴里塞,“你没让王叔把她轰走,不就是默认留下她了么?我倒是很想知道原因。”
“你管地太宽了。”高继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