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你妈妈的安排。”
直视着他满是怒意的眼睛,谢晚姚的心咯噔了下,但还是抬高了头颅,将心里头那阵羞耻感给强行压了下去,如是说道。
眯起眸子,郁庭川的视线却像是淬了寒冰般,森可冻骨,不带一丝渴望与感情,冷声哼哧道:“那又怎样?gouyin我的人,是你!”
闻言,谢晚姚慢慢地就惨白了脸色。
是啊,安排的是他的母亲,而gouyin他的人……却是她啊!
所以,有罪的,犯贱的人都是她!
“你不喜欢?”
暗暗攥紧了指骨,谢晚姚嗫嚅了下红唇,迎上了他审度的恶肆目光。
“我喜欢的是矜持的女人,而不是一个可以随便在男人面前脱光衣服的**。”
冷凛了声音,不带任何感情地说道,郁庭川满面嫌恶地别开了目光,好似多看一秒都对他是一种亵渎般,神情再蔑鄙不过。
“就算我矜持,也不见得你就会喜欢我吧?”
对于郁庭川的刁难与鄙夷,谢晚姚早已经是习以为常了。
暗自苦笑,谢晚姚深呼吸了口气,兀自走到衣柜前,取了一件外套穿上,莫大的屈辱感充诉了她整个胸腔,让她觉得自己就是只跳梁小丑。
在他面前,她就只是一个笑话。
冷冷地睨着她挺直了的瘦削背脊,郁庭川的眼里没有一丝温情,只是缓缓点燃了一根烟,站到了室内那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外边的景色出神,“你还算有自知之明。”
“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喜欢我,哪怕只是待见我一点点?”不甘心地回过头去,看着眼前那个跟自己相敬如宾处了两年之久的冷漠男人,谢晚姚心中涌起了无尽的委屈。
这两年来,无论她做什么努力,他都是对自己视而不见,甚至拒之千里的。
“要我喜欢你?可以啊,除非你去死!现在就去!”
寒嗤一笑,郁庭川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是在看一件价格不菲的艺术品,眉宇间充满了欣赏,但说出来的话语,却是恶毒到再伤人不过了。
触及他毫不掩饰的刻毒目光,谢晚姚不自觉地全身战栗了起来,眼睛瞪得大大的,满面的不敢置信。
他当真,就这么恨她吗?
想要她去死?
张了张嘴,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