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左右,不过有些案子会有一些提成,所以许小姐可以放心,我一个人就完全能够负担得起一个家庭的开销。”
用钱来谈论问题,实在是苏语晨最不喜欢的方式,尤其这还是相亲,是和婚姻和爱情都会有些许关系的东西。
“我的年薪也是五十万,那么不知道我能不能要求韩律师不要工作在家里带孩子照顾老人呢?韩律师完全可以放心,我一个人也完全能够负担得起一个家庭的开销。”苏语晨说这些话的时候,对面男人的脸色倏地就沉了下来。
大概是觉得苏语晨在羞辱他吧?觉得让他一个大男人不要工作在家带孩子照顾老人,是一件羞辱人的事吧?那么反过来,为什么他就能理所当然地认为,女人就该在家相夫教子?
“苏小姐你……”韩律师脸色难看地开口,不过却被苏语晨打断,只听她礼貌地微微颔首,“不好意思,今天的相亲就到此结束吧,很显然我们并不合适,我还有事我就先走了。”
在他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苏语晨从包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放在桌上,拿起包就往外走去,没有半分停留地上车走人。
只是二十分钟,苏妈妈的夺命连环拷就已经来了,劈头盖脸地就是一顿责难,反正中心思想就是说人家韩律师是她手里的相亲牌里最好的一个,而且人家律师很有诚意,可是偏偏她却这样不给人家面子,竟然还当面羞辱人家。
叹了口气,苏语晨将电话挂了,方向盘一转,忽然不想回家了,往闹市区的商场方向开去。
她记得她的蓝颜曾经对她说过,像她这样一个经济独立又宽裕的女孩其实是最难找到老公的,因为这样的女孩并不是任何男人都能驾驭得了的,除非那个男人足够强大到让她仰望的地步,否则她恐怕就永远是这样兜兜转转一辈子了。
其实想想也是,就说刚才她相亲的律师,软件硬件都是相当地不错,还愿意老婆在家呆着相夫教子,这大概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好老公人选了,可是偏偏苏语晨就是觉得这像是一份长期的雇佣合同。
矫情不是病,但是矫情起来就是要人命,苏语晨就是这样一个矫情又傲气的女人,她对感情和婚姻都有着很严重的洁癖,将宁缺